他平日裡教的都是錦衣衛侍衛們,一幫糙男人,怎麼錘鍊都無所謂。
但眼前這位是嬌滴滴柔弱的公主,他擔心自己沒掌握好力度,再把她給練傷了。
皇帝還不先廢了他。
想到這裡,小莊忙上前一步,仔細盯著她:“公主可是哪裡受傷了?”
淺兒見他急了,忙後退半步,道:“你別擔心,我沒有受傷,我只是,只是……”
“嗯?”小莊認真注視她。
“我……來月事了。”淺兒說完,臉有些燒,“我有些不舒服。”
小莊恍然,一張俊臉也有些不自在,忙道:“卑職明白了,公主好好休息幾天。等您覺得能夠繼續了,差人去衛所通知卑職一聲便是。”
淺兒點點頭。
小莊臨走前,又叮囑道:“公主,這幾天您休息,不要擔心退步而私自練習,身子是最重要的。咱們還來日方長。”
“啊,好,我知道了。”
淺兒看著他走出去,心中來回想著他的最後一句話,總覺得有些不同尋常的意味。
她搖搖頭,把這些胡思亂想從腦海中趕走,擦著汗走出小練武場,
一直過了五天,月事走完了,她覺得身子恢復狀態了,便差人去衛所請小莊,自己則打算到練武場先熱熱身。
剛走沒幾步,卻見蘇譚急匆匆走來,說道:“公主,李鍾辭來了。”
“他怎麼又來?”
距離上次在大街上,看到他穿喜服接親那一幕,已經半個月了。
這半個月,陪伴淺兒的只有汗水。
她一次都沒想到李鍾辭過。
那個名字,似乎已經與她毫無干係。
可是,這個名字卻不甘願就此消失,還要主動出現在她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