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兒端著茶杯,想了想,說道:“蘇姐姐,你讓人去刑部遞信,從輕處置。不必流放了。”
“為什麼?”蘇譚不解,“公主,你可不要心慈手軟,這金露可是要刺殺您的。”
“我知道。她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流放之苦,壯漢尚且難以支撐,何況她一個女子。”淺兒徐徐說道,“只怕還沒到流放之地,她就死在路上了。”
“那也是死有餘辜。”
“算了,我不想手上再沾一條人命。”
“公主呀,這是她罪有應得,於您無關的。”
“就當我給自己和妞妞積福了。”
“……”
這回蘇譚不說話了。
這也是她的顧慮。
雖說和離了,但李家終究還是小郡主的祖父家,李鍾辭也永遠是小郡主的親爹。這一點改變不了。
小郡主現在還小,偶爾吵著要爹爹。
若再大了些,知道兩家已經成了仇人,小郡主該多麼為難和不好受。
蘇譚嘆氣:“金露那女人一條賤命,死不足惜。但若為了小郡主,奴婢願意放過她。”
“放過她,也不表示她的日子就好過了。”淺兒說道,“母后說,有時候,活著比死更難。就讓金露回李家,我很期待她和李家將來會如何。”
蘇譚出去後,淺兒獨自走出院子,溜達了一圈。
她的腿傷在歐陽太醫的精心治療下,已經完全康復。
疤痕也在消除中。
躺了半個多月,她自覺腰腹上的肉又多了些,心中不免煩惱,便想再接著去習武。
騎馬暫時是不敢了。
習武,總是安全些。
誰知她一問,竟無人再敢教她騎馬習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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