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試過了三次。”
“結果呢?”
“輸了一次。”
“那還真是……很厲害。”
對弈三次,只贏了一次,在雲黛眼裡,卻已經是很厲害的存在了。
因為她贏的人是趙元璟。
雲黛不瞭解張蘭英,但瞭解趙元璟。
這麼些年下來,趙元璟的棋藝可以說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大師級別。
張蘭英年紀輕輕,能贏他一次,已經是後生可畏。
雲黛笑道:“我以為過目不忘是你們趙家人的特殊遺傳,原來還有別人。心理落差大不大呀?”
“你不吃醋了?”
“我堂堂女皇,為什麼要吃一個臣子的醋?”雲黛哼了聲,揹著手往回走,“如果你移情別戀,我這邊分分鐘納一百個侍夫,不比你過的幸福嗎?”
“你敢。”
“你試試看我敢不敢。”
“你敢讓其他任何一個男人進宮,我打斷你的腿。”
“放肆,你這是對女皇說話的態度?”
“今兒挺兇啊。”趙元璟伸手把她給抱了起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敢打我嗎?”
“你等著便知。”
趙元璟一路抱著她回去綠苑。
一路上有保興跟著,來往宮人跪下行禮,誰敢多言半個字。
折騰了好一陣子,雲黛又睡了半個時辰才起來。
已經是下午了。
倆人都沒吃午飯,青衣進來伺候,保興去廚房找蜜豆。蜜豆記著陛下沒用午膳,一直惹著飯菜,看見保興跑來,手一揮,便領著幾個手下捧著飯菜朝綠苑跑。
倒把保興甩後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