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猛地明白過來,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是這樣啊,我還說呢,怎麼母后的聲音聽著怪怪的……”
“你還說呢。”淺兒嗔道,“羞不羞你。”
幼兒笑嘻嘻:“馬上你出嫁了,你可別做那些事。免得羞了你。”
“死丫頭,我撕了你!”
淺兒惱羞成怒,抓住她去撓她。
姐妹兩個在池子裡打鬧,濺起許多水花。
姬棠棠微笑著看著,笑道:“聽說淺兒的夫君長得很好。”
幼兒笑道:“是的是的。師父還沒見過吧?要說起這位大駙馬,那可是年輕一輩裡頭,數一數二的俊美人物。否則咱們的淺兒長公主怎麼能看得上?”
“數一數二的俊美?”姬棠棠伸手撩水玩,笑道,”比你們的爹爹還要俊俏麼?“
幼兒笑道:“那自然是不能比的。徒兒說的是小一輩。上一輩裡頭,要說容貌好,要數父皇,皇叔公和靳國丈這幾位。”
她嘴裡的靳國丈,便是靳嵐。
紅豆做了皇后,他是正正經經的國丈。
百年以來,靳家終於出了一位正宮皇后,只可惜那些盼望著這一切,不斷犧牲自己的女兒和孫女的靳家長輩們,全都看不見了。
淺兒道:“師父您別聽她胡言亂語。”
“你還不好意思了呢?是誰當年說過,若要嫁人,必定要選一個容貌上佳的?”
“難道你願意嫁給一個長得醜的男人?”
“哼,那可不好說。醜不醜的,只是皮囊罷了,關鍵還是看品行和能耐。那些長得好看的草包枕頭,有什麼用?”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但我呢,還是喜歡長的俊的。若是長得醜,看都看不下去,還怎麼在一起過一輩子?”淺兒哼道,“給你一張豬臉,你親的下去嗎?”
姬棠棠噗嗤笑出聲。
她可從未見過淺兒還有這般俏皮潑辣的一面。
不過幼兒只會比她更潑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