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黛探出手,見他穿著黑色雨衣,笑道:“雨勢大了,還釣什麼魚。”
“你根本就沒打算釣魚,忽悠本王給你當侍衛。”
“王爺知道,還心甘情願跟過來。”
“來都來了。”
“你這麼想釣啊?”雲黛託著腮,懶洋洋的,“所以釣魚到底有什麼意思,我去了幾次,也還是不能提起興致。”
釣魚這事兒,容易痴迷。
雲黛也試著去痴迷,卻不能夠。
趙紓說:“因為你心不靜。這樣吧,我們比賽,誰釣的魚多,晌午誰做飯。”
雲黛挑眉:“王爺是想吃我做的飯吧?”
“本王的手藝也並不差,你以為是人人都能吃到的麼。”
“那,好吧。”雲黛笑道,“反正今兒下雨,回去也是閒著睡覺。保興,調換馬車,咱們去釣魚。今兒你們兩個都有口福,秦王爺親自下廚。”
青衣抿嘴笑道:“娘娘這是確定自己能贏了。”
“我就不信,咱們三個人,還比不過他一個。”
“奴婢可不會釣魚。”
“不怕,我看秦王也不見得多麼高明。”
趙紓微微一笑。
到了一處樹蔭密佈的河邊,都披上雨衣,加上樹的遮擋,倒也不會被淋著。
保興和青衣忙著去找乾燥的柴火,留著待會煮飯用。
秦王和雲黛在一人舉著一根釣竿,坐在河邊做老翁垂釣。
細雨濛濛,微風陣陣,水清樹綠,頗為宜人。
兩個人也不說話,各自沉默。
不一會兒,雲黛覺得浮標動了下,忙往回收魚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