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兒和幼兒一邊一個抱住父皇的胳膊,簇擁著趙元璟走過來。
趙紓立即站起身,跪下行禮:“臣接駕來遲,罪該萬死。”
“小皇叔,這裡又沒旁人,您就別跟我擺這些虛架子了。”趙元璟擺擺手,朝雲黛勾了勾手指,“過來。”
雲黛挪過去。
趙元璟推開抱著自己的兩個閨女,把手臂攬住雲黛的肩膀,說道:“還是這個柺杖好用。倆小丫頭差點把我壓倒。”
淺兒和幼兒笑眯眯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看見父皇與母后安然無恙,她們此刻的心情快活極了。
被父皇嫌棄幾句算什麼。
能夠天天被自己親爹嫌棄,那才是幸福呢。
雲黛任勞任怨的充當趙元璟的柺杖,扶著他走到秦王身邊坐下。
趙元璟的傷完全是為了她,她必須得負全責。
“小皇叔坐。”趙元璟也懶得跟小皇叔寒暄什麼廢話,單刀直入問,“朝廷出什麼亂子沒?”
“亂子稱不上,但騷動不少。”
“這次朕不在,雖然讓小皇叔和太子都承受了壓力和刁難,但也不全是壞事。起碼能揪出有異心的。”趙元璟說道,“這次北齊陸家集結了不少勢力,企圖恢復北齊皇室。很難說朝中就沒有他們的人。那個楚云云,就是最好的證明。”
若不是楚云云,黑尋怎麼能知道皇室打圍的具體行程,暗中埋伏?
楚云云不乾淨,在她身後的廉國公府,又扮演著什麼角色呢?
陸家能把棋子潛伏到國公府這樣的地方,別的宗親勳貴家,就保證沒有嗎?
這都是需要深思的事情。
趙紓蹙眉:“這麼說,北齊那邊要作亂的不止一個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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