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紓冷冷道:“本王從未把所謂情愛,當作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但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王爺為皇后娘娘犧牲良多,如今皇后娘娘為了讓你們都解脫,也算是兩不相欠。王爺又何必糾結於此?”
“你懂什麼。”
趙紓說完這話,抬腳便走了。
慧遠忙跟上去,說道:“若說佛法念經,貧僧如數家珍。偏生這情愛二字,貧僧無法明白。還請王爺解惑呀。”
“若要參透紅塵,便要入紅塵。”
“啊?”
“你想懂情愛,還俗去找個女人便是!”趙紓毫不客氣的說。
“這……”慧遠認真的忖度片刻,隨機搖頭,“不行啊。出家人,怎麼能想那種事呢。罪過,罪過。”
“呸。你也配當和尚,佛祖都要被你氣死。”
趙紓翻了個白眼,抬腳走了。
慧遠提著袈裟追上去,纏著他問:“貧僧是沒機會了,王爺不如就直接告訴貧僧。為何王爺要這般?”
趙紓被他纏不過,沒好氣道:“滾。”
為了擺脫這煩人的和尚,他乾脆騎馬先跑了。
“王爺,王爺,等等貧僧啊!”
慧遠兩隻手提著袈裟,在後面追著跑。
他一個和尚,也不能跟著騎馬,難免影響不大好。
畢竟在尋常人眼裡,和尚都該是樸素的。
能騎得起馬的,那就不是普通人家了。
然而秦王連頭都沒回,一路騎著馬進宮了。
等慧遠氣喘吁吁到了太和門,趙紓已經坐在承乾殿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