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人,陛下說的也沒錯,我聽聞陛下在鄞州的時候,每餐也不過是幾道菜而已。”,一旁的黃其武捋了捋鬍子說道。
其實,這件事幾乎人人都知道,不過封臣可以這麼幹,國君如何都這麼幹就有些失去君王的威儀了,堂堂大國的君王每餐就幾道菜,這說明什麼?這不等著讓別的國家笑話麼?
“孤知道,當初這事兒傳出來之後,有人說孤是在作秀。”,劉煜笑著搖了搖頭,“雖然可能省下這點錢也是杯水車薪,但是起碼做個表率,孤以為這樣的話每年宮廷還是能省下不少錢的,這部分錢或許也能應應急,起碼不用內務府年年再朝你戶部要那麼多錢了吧?”
焦小白想了想便點了點頭,“陛下降下標準之後,後宮必然也是追隨陛下的決定,其他的用度上也會剋制,想必確實每年能省下相當一筆銀錢。”
劉煜點了點頭,從一旁的桌上拿過紙筆,然後刷刷點點寫下了一些內容,然後遞給一旁的小太監,然後說道,“去把這個交給內務府。”
“是。”,小太監應聲後便出了靜書房,出了靜書房後小太監才展開手中的紙看了看,上面寫著“今日起孤每餐不得多於六道菜,劉煜。”,小太監看完內容之後,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靜書房,片刻之後便又邁步走向了內務府。
靜書房之中劉煜又繼續開了口,“稅銀的方面,孤雖然現在沒喲想到太好的辦法,但是確實認為現在的做法還是有問題。”
見焦小白看向自己之後,劉煜接著說道,“現在是各府鑄銀,然後匯總到各州,各州再熔鍊匯總到新安來,這其中有沒有損耗?運送途中有沒有遭遇土匪劫掠?有啊,那麼為什麼還這麼做?”
焦小白有些遲疑,“這個問題,主要是現在為了防止作假,所以官銀還是由各地鑄造,這樣也可以從源頭上斷絕作假的問題。”
劉煜微微搖了搖頭,“銀票這種東西,出現也是百年了,倒是竟然稅銀還是用這種笨辦法,不對,也不合適。”
“那依陛下看?”,焦小白有些期待的問道。
“朝廷辦錢莊,以後稅銀直接用銀票兌付。”,劉煜說道。
“這種辦法雖然好,可是如果在全國辦這種錢莊的話,本金太大,朝廷恐怕一時之間很難支撐啊。”,一旁的內閣大臣、文華殿太學、禮部尚書姚振嶽說道。
劉煜擺了擺手,“現階段全國鋪開做很難,不夠可以在各州首府開始,然後再一點點鋪開,這件事不是一蹴而就的,慢慢來,孤覺得只要做下去了,會有很好的效果,當然防止有人藉機斂財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焦小白幾人點了點頭。
劉煜又看向了兵部尚書肖光仁,“肖大人。”
“臣在。”,肖光仁聽到劉煜的話便趕忙拱手應聲。
“孤此次自白麓城北上,對於椒金山一帶匪患耳聞不覺,不知道肖大人有何打算?”,劉煜沉聲問道。
聽到劉煜提到了椒金山,肖光仁便苦起臉,提到這事兒他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朝廷是年年嚷著要剿匪,結果呢?年年就是那麼點兵,朔州和雲州兩地又不斷扯皮,所以年年剿匪年年失敗,想到這裡肖光仁不由得抱拳拱手,“臣有罪。”
“哈哈。”,聽了肖光仁的回答,劉煜便是一笑,“肖大人,孤何時說過你有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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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肖光仁也是一臉的苦笑。
劉煜擺了擺手,“其實過去孤也有過想法,就一個小小的椒金山就這麼難解決麼?但是現在孤明白了,兵源都留在莒北和涿州、應州那幾個地方了,能騰出手來的並不是太多,因而椒金山的問題不好解決。等到邊境安穩一些之後,可以抽出一部分兵力把椒金山的問題解決掉,鄞州軍這些年一直練的還不錯,把鄞州軍調到朔州去應該可以解決問題。”
肖光仁沉思了片刻之後說道,“陛下,恕臣直言,椒金山地形複雜,那一帶一直是由匪徒掌控,我軍對於椒金山一帶的認識還不多,所以匪徒可以利用熟悉地形對我軍進行埋伏,因而即使是大軍出入也不見得能夠一舉解決匪患問題,所以即使是調動鄞州軍恐怕也無濟於事。”
劉煜只是一笑,“來,肖大人隨孤來。”
肖光仁疑惑的跟在劉煜身後,走到局勢圖前,劉煜在椒金山一帶劃了個大圈,然後對肖光仁說道,“圍起來呢?”
“圍起來?”,肖光仁眯著眼睛看了看之後說道,“陛下是說圍而不打,困而不殲?”
劉煜點了點頭,“肖大人以為如何?”
肖光仁點了點頭,“椒金山一帶的土匪沒有營生,主要是靠劫掠,而且他們本就是各自為政、山頭林立,如果困上些日子,恐怕他們內部就會紛爭起來,到時候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應該能夠解決這個問題了。”
不過原本臉上有些笑容的肖光仁,卻又苦下了臉,“只是現在沒有那麼多人手啊。”
“鄞州軍再加上莒北五國的一部分,差不多。”,劉煜揉了揉下巴說道,“到時候解決了椒金山的問題,打通了椒金山這條線,我們同西域的貿易線就又多了一條。”
就在肖光仁和劉煜繼續談論的時候,一旁的焦小白悄悄的同黃其武說道,“咱這位陛下還真是有點東西啊。”
只是沒想到黃其武一笑,“陛下有,他身邊的人更有。”
焦小白一皺眉頭,“身邊的人?誰啊?”
黃其武看了劉煜一眼,然後說道,“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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