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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軍統領?”,貽清也是一皺眉頭,“現在禁軍的大統領不是長生麼?”
劉煜聽到了“長生”二字就是一聲冷哼,似乎對於這個名字十分吉利的禁軍大統領,很是嗤之以鼻。
“是他沒錯。”,劉煜撇了撇嘴,“我還沒出生的時候,他就是禁軍的大統領,如今我出了新安又回新安,他還是大統領,霸著這個位子未免太久了些吧。”
貽清聽了劉煜的回應,不免有些哭笑不得,“長生可是個大人物啊,現在的江湖,算的上大人物的而且還露面,也不過就那麼幾個,薛國公、刀聖芮曉樓,煙雨樓樓主、西方劍納蘭夕顏、無極殿殿主、東方劍陳縱橫、勤學殿殿主、南方劍楊宜法、承天殿殿主、北方劍皇甫宇,還有就是那個百花劍祝長思了,長生被稱為中通劍啊,是最有可能稱為劍聖的人,不過怎麼感覺你就那麼看不上他呢?”
劉煜撇了貽清一眼,“我看不上他?哪敢呢。”
這哪裡是看不上他,分明是有仇啊,貽清一臉苦笑,“這個人說起來也有些神奇。”
長生,大莒國禁軍大統領,江湖賀號中通劍。這個人並非出自一宮二樓三殿中的任何一方,沒有人知道他的師承,但是這個人卻在三十年前突然成名。
三十年前,也就是寧和十八年,劉煜的祖父——莒國世宗寧和王劉承雲最後一次出征,這一次出征很特殊,已經被確認為儲君的劉謂柏也就是劉煜的父親也隨同出征,這是劉謂柏第一次上戰場。如果非得用文武二字來形容自己的祖父和父親的話,劉煜肯定會用“崇武”來形容爺爺劉承雲,用“崇文”來形容父親劉謂柏。
劉謂柏登基之後也曾出征、征伐,但是並沒有像祖父劉承雲那樣的頻繁,畢竟他的祖父寧和王劉承雲在位二十一年兩個月,但是他竟然有近十二年的時間都在不斷的征戰著。而反觀父親劉謂柏不但不好站,甚至反戰,更是一舉促成了中土四大國停戰這一歷史壯舉。
寧和十九年,世宗寧和王的最後一次出征是要同薛國開戰,當時刀聖芮曉樓已然成名,三十歲的芮曉樓憑藉一人一刀護住了虢國關隘,被虢國皇帝封為了薛國公,鎮守在同莒北五國之一的芮國邊境上。
在寧和王看來,如果不除掉芮曉樓的話,那麼莒北五國沒有寧日,甚至可能會危及到莒國本土北部的安危。於是寧和王準備舉全國之力同芮曉樓開戰,甚至不惜以割讓領土為代價與四大國之一的杞國進行了合作。
但是,就在這一站之中,刀聖再一次在關隘打了一場大勝仗,甚至險些俘虜了莒國儲君劉謂柏,而在關鍵時刻救了劉謂柏的正是——長生。
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戰場的,更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出現在戰場上的,等到人們注意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手持一劍抗住了刀聖芮曉樓的攻擊,連芮曉樓都不敢相信,這個看著還沒有二十歲的年輕人竟然能夠擋住他的攻擊,要知道三十年前那正是芮曉樓的壯年期,雖然從技法上來說並沒有現在那麼爐火純青,但是無論是從戰鬥意志上還是從力量、體能上來說,那個時候正是芮曉樓的巔峰期,但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一個看著也就不到二十歲的甚至有些弱不禁風的少年成功的抵擋了。
而接下來的事情,更加讓人出乎意料,這個神秘人不但抵擋了芮曉樓的攻擊,甚至還傷到了芮曉樓,自成名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在單打獨鬥之中傷到芮曉樓。
一時間之間,赫赫有名的刀聖芮曉樓甚至陷入了瘋魔,不再講究什麼功法、技法,看著彷彿就是亂砍亂劈一般的攻向這個年輕人,只是這一番操作只是劃破了年輕人的衣衫,竟然沒有傷及他一絲一毫。在此之後,雙方攻守再次轉換,刀聖芮曉樓竟然漸漸落入下風,不過饒是如此驕傲的芮曉樓卻阻止了所有要幫助他的人,只希望用他自己手中的大刀挽回自己將要受損的名譽,但事與願違,芮曉樓還是敗了。
芮曉樓的失敗極大的挫敗了薛國軍士計程車氣,薛國全面戰敗,最後在虢國和扈國兩國施壓下,寧和王只是取了薛國七座城池便班師回朝。
赫赫有名的刀聖芮曉樓敗在了一個寂寂無名的劍客手中,這樣的訊息迅速的在中土傳播開來,也就是從這一年開始曾經如日中天的芮曉樓漸漸的退隱,專心研習功法。
而一舉成名的長生,則在寧和王的邀請和封賞下成為了莒國附屬國、莒北五國之一的芮國的兵馬元帥,任務就是防止薛國的復仇,一步登天的長生就這樣在芮國鎮守邊關,在此任上一干就是兩年。
兩年後的寧和二十年,由於傷病纏身,寧和王身體每況愈下,而這個時候國內又有叛亂的隱患,尤其是已經成為封臣的涿州公劉謂崖隱隱有造反的跡象,為了保住國家根基,也為自己的繼承人能夠安穩的坐上王位,寧和王下令調長生還都,彼時二十一歲的長生成為了大莒國禁軍大統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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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能連長生都沒想到的是,這個大統領的位置,一坐就是將近三十年,歷經寧和王、仁和王、永和王三朝,眼看著新君登基,他將成為歷經四朝的禁軍大統領了。
長生,對於貽清和杭既白來說,那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兩個人雖然對他有所瞭解,但是並沒有劉煜知道的那麼詳細。
“既然長生曾經救過先王,那你怎麼還對他有這樣的情緒呢?”,貽清有些不理解的問道,有救父之恩吶,你不用說感恩戴德,但是最起碼得有些尊重吧?也不能這麼嗤之以鼻啊。
“奸佞小人啊。”,劉煜無奈的搖了搖頭,“長生能力很強,這個世人皆知,十九歲就一個人力扛全盛期的刀聖芮曉樓,他是個強者,這一點我承認也從未否認過。但是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的機遇和能力,所以讓這個人眼高於頂,他眼裡從未容人,甚至包括世宗和先王也只是保持著表面上的客套而已,至於其他人自然更不能被他當人看。”
貽清一挑眉毛,原來是這樣,我說這位怎麼對長生有那麼大的成見呢,想必也是當年被長生的狗脾氣給氣到過,甚至極有可能是被欺負乃至於侮辱過,不然以劉煜這種很平和的脾氣來說,不可能會是這幅模樣。
貽清抿了抿嘴,“那他是怎麼欺負你的?”
聽了貽清的問題,劉煜深深的崴了貽清一眼,然後冷聲說道,“當年他奉先王之命,教習國君和我,只教了我不到盞茶的時間。”
“盞茶時間?”,貽清不禁有些疑惑,皺著眉頭問道。
劉煜眼角不斷抽搐著,然後咬著牙說道,“他竟然說我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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