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面對楚經緯的狂言,一直陰沉著臉的劉煜便是哈哈大笑起來,甚至都有些控制不住了,笑了一會兒之後,他走向了床上的楚經緯,拽著楚經緯的衣領,然後左右開弓給了楚經緯三個大嘴巴,這三個嘴巴子頓時就將楚經緯的臉打腫了,甚至還打掉了楚經緯的兩個牙。
“第一下是為了已經死去的柳絮,第二下是為了中毒的宮和笙,第三下是為了你對本公的欺騙。”,劉煜將楚經緯扔回了床上,然後轉身看向貽清,“我說過,無論什麼方法,我都要知道答案,現在把這個人交給你了,我不管過程不管他的死活,我只要知道答案。”
貽清看著劉煜猙獰的表情,神色也是一凜,然後點了點頭,“我明白。”
劉煜見貽清點了點頭之後,便又向一旁一臉詫異的杭既白說道,“你留下幫助貽清先生繼續審問吧,我要到和笙那裡去。”
杭既白也點了點頭,見此劉煜便直接出了房間。
但劉煜出了房間之後,杭既白不由得在心中長舒了一口氣,眼前這位莒國的新君真的只有十六歲麼?但是為什麼自己會感覺他和師父很像呢?甚至在有些地方上比師父還要可怕呢?
“是不是覺得他這個人有些可怕?”,貽清打量了杭既白一眼,然後微笑著問道。
杭既白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剛忙又搖了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貽清拍了拍杭既白的肩膀,然後說道,“沒事兒,我明白,但是你要這樣看待這個問題。柳絮是誰?他在白麓城當鄞州公的時候,柳絮是他親自挑選進入到鄞州公府做護衛的,也是他親自提拔柳絮成為鄞州公府護衛統領的,他尚未成親,每天同他待在一起的,時間最長的就莫過於柳絮的。”
說到這裡貽清看向了正躺在床上,已經被劉煜三個嘴巴打昏過去的楚經緯然後說道,“他是無比的信任柳絮和楚經緯兩個人,但是最後發現他最信任的兩個人有著最大的嫌疑,這兩個人還存在著互相陷害的可能,你讓他如何想?一死一傷。無論到底是其中哪一個,對於劉煜來說都是無法承受的,因為無論這個人是柳絮還是楚經緯,都意味著他經歷了背叛,遭受到了信任的人甚至說是夥伴的背叛。怎麼可能不發怒?這一路上經歷了這麼多事情,都積壓在他的肩頭,未來到了新安還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他怎麼可能不憤怒呢?”
杭既白聽了不由得點了點頭,貽清說的並沒有錯,如果是換做自己恐怕只會做的更激烈一下吧,起碼不會只是打三個嘴巴而已,直接將他剁碎了都有可能。
杭既白嘆了一口氣,然後問道,“先生,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貽清微微一笑,“既然咱們的四爺都這麼說了,無論是什麼辦法,也不管其中的過程,只要一個答案,那我們就儘量讓這傢伙開口就行了。”
說到這裡貽清看向了已經暈厥的楚經緯,“用藥物壓制內力,他不知道這會破壞身體的根基麼?四爺那麼個真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能把他打暈了,這幅皮囊是到了多麼不堪的地步?”,然後又轉頭看向杭既白,“幫我喊王五進來。”
杭既白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去找王五了,片刻之後杭既白就帶著王五走了進來。
王五看見楚經緯臉色蒼白,口鼻都是鮮血,身上的傷口也透著血,不禁有些咂舌,看來兇手恐怕就是這個楚經緯了,那柳絮呢?柳絮是被冤枉的?
“行了,別看了。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麼?”,貽清皺著眉頭看向王五問道。
“啊,準備好了,都已經準備好了,樂鬱這幫官老爺忙活了好一陣子,準備了很多很多。”,王五趕忙應聲,說到這裡不禁壓低了聲音問道,“先生,真的是他?”
貽清只是一笑,“不知道,問過了才知道,把東西都抬進來吧,今天我也做一把活閻王。”
王五點了點頭,想到貽清讓自己準備的那些東西,冷汗不禁溼透了衣衫,還活閻王?那應該叫做比閻王還閻王啊。不過王五是不敢把這些話說出來的,只得跑出去安排自己的弟兄們將東西抬進了房間。
看著王五等人拿進房間的東西,杭既白不禁皺起了眉頭,兩個大缸,一個是空的,另外一個是蓋著蓋子的。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大罐子,一把鉗子,一棍繩子,宣紙、一盆水,令人詫異的是竟然還有一個瓢和一雙筷子。這是要做什麼呢?
見杭既白一臉的疑惑,貽清便是一笑,“看不明白?”
貽清見杭既白點了點頭,便說道“你們煙雨樓的執法堂,一般來說都只是打板子吧?”
“是”,杭既白又是點了點頭,伸手指了一下宣紙和一旁的筷子,“其他的也還好,但是尤其是這個宣紙和筷子,還真不明白。”
貽清嘿嘿一笑,挽起袖子來,然後說道,“行了,今兒個我就讓你們小刀喇屁股——開開眼兒。王五,把楚經緯給我捆住手腳然後放進空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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