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既然拿了那塊令牌答應老夫的要求,你和老夫之間就無虧欠了。”,說道這裡天機子有些失神,“就算是老夫為當年的過錯贖罪了。”
說到這天機子將瓷瓶收到了懷中,走向了自己的那一批灰黑色毛驢,似乎就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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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煜趕忙跑過來對天機子說道,“前輩這是要離開?”
“不然呢?讓老夫哄你睡覺?”,天機子一臉不屑的說道。
“不敢,前輩出手救了我的性命也救了貽清先生的性命,雖說大恩不言謝,但是晚輩還是想請前輩吃頓酒席,聊表寸心。”,劉煜畢恭畢敬的說道。
“你就說想讓我護著你往前走就是了,還酒席。”,天機子沒好氣兒的說道。
不愧是活了一百三十多年的老妖精啊,我就這麼點心思還真是瞞不過他,劉煜臊眉耷眼的想到,他也是沒有辦法,自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三腳貓,現在唯一能仰仗的貽清還昏迷不醒,這不是擺明了讓那些暗中勢力來弄死自己麼?眼前就有這麼一尊大神,為什麼自己不請來幫自己度過這個難關呢。
“也罷。”,天機子嘆了口氣說道,“等你的謀士醒了之後,老夫陪你過著鬼嚎谷。”
“多謝前輩。”,劉煜再次向天機子躬身施禮道了謝,然後便到了貽清身前坐了下來,然後將貽清的上身扳到了自己的腿上,雖然貽清先生是習武之人,但是深秋的地面還是太涼了,如今這位身受重傷再著了涼就不好了。
天機子看見劉煜的舉動讚許的點了點頭,如果說劉煜是做戲的話完全沒有在自己面做的必要,有如此心腸的人成為莒國的國君對於這個國家乃至對於整個中土來說都是件好事吧?天機子想到這裡便是會心一笑。
天機子走到劉煜面前問道,“老夫看你似乎恨看重你的這位謀士啊。”
劉煜笑著點了點頭,“貽清先生救了我很多次。”
“不過是名謀士而已啊,你可是莒國新君,萬金之軀。”,天機子有些玩味的問道。
“謀士和國君不都是人生父母養的麼?哪來的萬金之軀呢?”,劉煜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只知道知恩圖報。”
天機子點了點頭,“勤學殿殿主楊宜法的弟子,想必是知道老夫當年的那個預言的,難道對於那個預言你沒有想問老夫的麼?還是說等著老夫開口問你呢?”
劉煜不想問麼?想問,但是他覺得直接問的話,按照眼前這條老狐狸脾氣來看不見得會告訴自己,之前他和貽清也曾談起過天機子這個人,貽清說天機子成名很早,一直是用天機子這個名字,基本上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和底細,嚴格的說應該是即使知道的人也不會對外說。這個人先天八卦出神入化,算無遺漏、百試百靈,所以脾氣也怪,是典型那種說翻臉就翻臉的人,他想說的話沒人能攔的住,他不想說的話你就算是問他也不會說。因而劉煜並不打算去問,反而期待著萬一這老頭兒繃不住了先問了自己呢?
剛才天機子話說到一半兒的時候,劉煜心中便是一陣偷笑,果然這老頭兒是繃不住了要自己主動說了,但是聽到後面才明白,老頭兒不過是看透了自己的心思罷了,可能還是因為那塊令牌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天機子口中所謂的“罪過”到底是什麼。
“前輩說哪裡話,晚輩只是覺得即使詢問,前輩應該也不會說出來。”,劉煜恭敬的回應道。
“是啊,即使你問了,老夫也不會回應你,事關中土命運,老夫只是冥冥之中有所感悟罷了,至於到底是誰能夠成為中土新一代聖君,老夫是不清楚的。”,天機子說到這看向了劉煜,“小傢伙兒無論是不是你,你都要保持今天的這份恆心,為君者以民生為重以民心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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