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江哲峰,就是順州的州督怎麼樣?”
“嗯。”,貽清沉吟了一聲,“死了,在家中暴斃,說是突發重疾,這事兒也報到朝廷去了。”
“那不對啊,那位左護法不是說...”,劉煜說道一半就停下了,按照銅雀臺左護法的說法兒,順州州督江哲峰只是被他們藏起來了,事發之後其實也被釋放了,現在卻被說成是在家中暴斃,想來能做出這事兒的也就是黃其武了,想明白了這一點的劉煜言語冰冷的說道,“看來這黃其武真不是一般人吶。”
“人老奸馬老滑”,貽清感嘆了一句,“這老傢伙心思深的很,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了,不然後患無窮啊。”
劉煜揉了揉下巴,有些不在意的說道,“見招拆招吧,不過總算是給定陽人一個交代了,也算是好事兒。”
“一州大吏已經站在你的對立面上了,你竟然還覺得是好事兒,我是真佩服你的底氣啊。”,貽清一臉苦笑的說道。
劉煜聳了聳肩,“無妨,不是有銅雀臺麼?”
聽了劉煜的話,貽清收斂了臉上的所有表情,少見的一臉嚴肅的說道,“銅雀臺我勸你最好少用,這或許真的會成為你的底牌。”
劉煜原本還想打趣貽清幾句,不過見貽清一臉嚴肅便也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用的。”
貽清點了點頭,“現在雖然各方勢力都在不斷的接觸你,但這既是好事也是壞事,畢竟這其中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了,稍有不慎那就是引火燒身。”
劉煜默默的點了點頭,拿起手邊的籤子挑了挑燈芯兒,火光瞬間增大了不少。
“對了啊四爺,你是不是該給我打洗腳水了?”
“什麼洗腳水?”
“嘿,你這個人怎麼還耍賴呢?不是說好了誰輸了,誰就給對方打洗腳水麼?”
“誰輸了?你看看這棋盤都什麼樣了?”
“你...你耍詐!”
“我可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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