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黃其武、黃繼業都押回去吧。”,劉煜根本不再搭理還在求饒的黃其武,而是頗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過正當江哲峰要帶走黃其武的時候,劉煜卻又突然開了口,“江大人,魏思離呢?剛才讓他去斬黃繼業,黃繼業都到大堂了,他怎麼還沒回來?”
“殿下,魏思離剛才確實帶著人要殺黃繼業的,不過黃繼業一哭二鬧的,魏思離良善就沒逼著手下人動手,臣趕到的時候魏思離說有些內心,想是還在茅房吧?”
“哦?”,劉煜看了江哲峰一眼才說道,“這傢伙還真是會挑時候。”,說著端起蓋碗就要喝茶,不過剛掀開蓋子就被貽清出言攔住了。
“這茶就別喝了,也不看一看就喝,你也不怕喝的是墨汁?”,貽清瞧著劉煜說道,在劉煜有些疑惑的眼神之中接著說道,“涼茶傷身,別一時沒注意再受了寒,遭罪不說還容易耽擱行程。”
劉煜看了貽清一眼,突然一笑便把手中的蓋碗放下了,“也是,本公小心些便是了。”,劉煜見江哲峰還未動便說道,“江大人怎麼還不帶他們走?”
江哲峰聽了,趕忙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書案近前不遠的地方,然後便跪了下來,抱拳拱手,“殿下,如今抓了黃其武怕是夜長夢多,此地不宜久留,微臣懇請殿下起駕,微臣護送殿下到莫州,殿下即將繼承大寶,肩抗江山社稷容不得半點閃失啊。”
劉煜聽了江哲峰的話,只是看著他並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思襯著什麼。
“殿下!”,見劉煜並不回話,江哲峰又趕忙說道,“黃其武身懷不軌定然早有準備,眼見天越來越黑了,若是被包圍了到時候就插翅難逃了!再不…”
江哲峰還沒說完,他身後的黃其武就喊了起來,“江哲峰你這狗賊!老子行的正坐的端,怎麼可能做這種抄家滅門的事情!”,黃其武以膝蓋為腳有些艱難的往前挪了幾步,“殿下可不要被這廝騙了!罪臣縱有千錯萬錯,但是絕對沒有反叛之心啊!反倒是這江哲峰其心當誅啊!”
“你放屁!老匹夫你就是蓄意謀反!”,江哲峰可能是沒想到黃其武還會反咬自己一口,一時間不顧儀態爆粗口。
“謀反個屁!老子是天子門生不像你這個粗人!沒那麼多野心!”
一個是順州州牧,一個是順州州督,一個是二品正一個是從二品,都是知天命上下的年紀,不過此時的黃其武和江哲峰更像是被關在一起的兩隻老斗雞一樣…鬥做一團…
劉煜看著眼前這兩個加一塊快一百歲的老傢伙,一臉的無奈,於是端起書案上的蓋碗,只是剛拿在手裡就想起了剛才貽清的話,不由得看了貽清一眼,只見貽清瞧著二郎腿頗有些興致的看著那兩個老傢伙鬥嘴,臉上是藏不住的嘲諷之意。
只是劉煜萬萬沒想到的是,變化總是來得突如其來…
吵著吵著,江哲峰就抽出了腰間的長劍。
“你個老匹夫,說不過就要用劍!果然是個莽夫。”,黃其武見江哲峰抽出長劍倒是不怕,依然叫囂著,“你的狼子野心是昭然若揭了!”
“你個反賊!老夫今日就要替天行道!殺了你這個狗賊!”,黃其武的話似乎進一步刺激到了江哲峰,江哲峰喊著便揮劍砍向了黃其武。
大堂之上,從二品的州督揮劍看向正二品的州牧,別說莒國怕是連中土都沒出過這種事兒。
劉煜正要出言阻攔,卻見江哲峰猛的一轉身,他手中長劍的目標哪裡是黃其武,分明就是自己!還真都是反賊啊!貽清先生剛才說的那句“別一時沒注意…”果然是話裡有話的…竟然都是反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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