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煜的話像是一道炸雷劈向了黃其武等人,膽小如鼠的蔡英雄更是雙腿一軟便跪在了地上。
“殿下說的是黃繼業?”,黃其武蹭的一下便站了起來大聲的喊道。
黃其武這樣的舉動可以判定為“犯上”,輕則杖打二十,重則發配戍邊,不過劉煜並沒有責怪黃其武的冒犯,而是笑呵呵的看著他說道,“是黃繼業沒錯。”
“可是…微臣犬子黃繼業?”,黃其武聲音顫抖的問道。
“是。”,劉煜冷笑著回應道。
劉煜話音剛落,黃其武就衝出了大堂,上哪了?去大牢唄還能去哪?兒子都要讓人給殺了還顧及什麼君臣之禮。
“蔡英雄?”,劉煜並沒有理會離開大堂的黃其武而是看向癱軟在地的蔡英雄。
“臣在,臣在。”,癱軟在地的蔡英雄見劉煜問向自己,趕忙強打著精神跪好應聲。
劉煜端起蓋碗喝了一口茶之後才問道,“你做這定陽縣令多長時間?”,聲音很輕像是說著極為尋常的事情。
“十…十一年。”,蔡英雄哆裡哆嗦的說道。
“十一年?”,劉煜重複了一聲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那應該是很瞭解定陽縣的事情了。”
“是”,蔡英雄趕忙點頭然後就彷彿是明白了什麼一樣,趕忙改口“也不是特別瞭解…”,該死,說什麼是,如果那樣的說的話豈不是承認自己知道黃繼業的那些髒事了麼?
“哦?”,見蔡英雄抖若篩糠、語焉不詳的模樣,劉煜的眼睛的眯成了一條線,“那總比本公更瞭解定陽縣的事情吧?”
蔡英雄此時已經在心裡問候了劉煜的祖宗十八代,怎麼回答?說是的話,豈不是說未來的國君不如自己?說不是的話,一個父母官待在這十一年還不如國君瞭解,幹嘛吃的呀?這話就沒有個好答案,蔡英雄思考著冷汗已經浸透了他的脊背,蔡英雄思襯片刻之後便是心一橫,老子不說了,愛咋咋地。
“江哲峰。”,劉煜見蔡英雄不做回答也沒說什麼,轉向江哲峰問道。
“臣在。”,江哲峰跪在地上拱手應聲。
“不用跪,起來。”,劉煜虛空一扶,“你知道黃繼業麼?”
“臣知道,黃繼業乃是黃大人的幼子。”,江哲峰點了點頭。
“風評如何?”,劉煜接著問道。
“極差。”,江哲峰抬起頭看向劉煜說道,“臣早前曾數次上書朝廷都未見回應。”
“哦?”,江哲峰的答案倒是讓劉煜感覺到一些意外。
“將軍倒是大膽,敢上書參自己上峰的兒子。”,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貽清頗有些感嘆的說道。
“若是忠臣,臣不必管,若非忠臣,臣當為朝廷解憂。”,江哲峰又跪在地上拱手說道。
聽了江哲峰的話,劉煜哈哈大笑拍了掌,“好!習武之人果然是心直口快!本公且問你,讓你抄家的話,你敢不敢?”,說著劉煜起了身盯著跪在地上的江哲峰。
江哲峰聽了劉煜的話,身軀就是一顫,這未來的國君真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江哲峰思襯了片刻,抬起頭迎上劉煜的目光,堅定的說道,“臣領旨!不過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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