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衣女子驚恐的注視之中,貽清手拿著一捆繩子出現在了兩位女子面前,“怎麼樣?和笙姑娘問出來些什麼了麼?”,貽清一臉笑意的問道。
宮和笙一聳肩,“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嘴硬的很。”
貽清只是一笑就在宮和笙的配合下將黑衣女子捆了起來,然後才不停的打量著黑衣女子,臉上滿是不屑而又輕佻的笑容,“那是你沒有用對方法,就這樣細皮嫩肉的女子稍加折磨,就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到時候你想讓她停下來,她都不見得能停的下來。”
宮和笙聞言就是一陣輕笑還向黑衣女子丟了個眼神,那意思就是你看我說對了吧,這就是個老變態,他一定會想辦法折磨你來換取這個老變態想要得到的答案。
黑衣女子自是身體顫抖著,十分驚恐的看著貽清,生怕貽清會突然對她做些什麼,萬一貽清要是在這裡把她“那啥”了,那她一定會找辦法自我了結,畢竟貞潔對於這個時代之中的女子而言太過於重要,她哪裡可能經受過這種事情。
有那麼一句話說的好,“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行萬里路不如閱人無數。”,貽清在江湖上闖蕩多年,形形色色的人見得多了,黑衣女子那眼神之中的純淨就意味著這個人涉世不深,貽清自然不會錯過這一點,審訊是門學問,抓住對方弱點一擊致命這才是正道。更何況宮和笙還可以提點了自己“嘴硬的很”,那就不得不出些狠招了。
見黑衣女子只是恐懼的看著自己並不答話,貽清只是一笑,然後就向著宮和笙說道,“公爺很擔心你,幾次讓我來幫你。”,貽清說到這又看向那位黑衣女子說道,“至於這個刺客我看還是等他過來親自問吧。”
宮和笙看著黑衣女子眼神有些複雜,不過還是點點頭。貽清衝著遠處打了個口哨,不多時劉煜一行人就進了樹林到了他們的身邊。
“你怎麼樣?沒受傷吧?”,劉煜趕忙拉住宮和笙的手,頗為關切的問道。
宮和笙見劉煜關心自己便覺得心中甜甜都,臉上盡是幸福的笑意,“沒事,她手段平平傷不到我的。”
“哼”,只是話音剛落黑衣女子便冷哼了一聲,還丟給了聞聲望過來的宮和笙一記白眼,秀恩愛就秀恩愛吧,帶上我什麼意思?
“公爺,這女刺客怎麼處理?”,此時的貽清走到劉煜進前問道。
劉煜看了看黑衣女子也是有些猶豫,殺了她吧未免有些殘忍,不殺吧倒是慶父不死魯難未已,就這麼放了她可不見得有好處,她既然來刺殺自己就不大可能放棄,放了之後說不定還得回來殺自己。劉煜可不是受虐狂,沒有這種嗜好,所以一時糾結,思襯片刻就走到黑衣女子進前問道,“姑娘,可否告知你為何要殺本公?”
“哼”,黑衣女子又是冷哼一聲,一雙眉眼簡直就像是兩把利刃準備隨時了結了劉煜的性命一般,惡狠狠的看著劉煜而後語氣冰冷的說道,“沒有理由,姑奶奶我就是要殺了你!”
“還真是煮熟的鴨子,嘴最硬啊。”,貽清哈哈一笑說道,“姑娘這是頗有些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氣勢啊,看來不用點手段的話你也不會乖乖就範。”
黑衣女子有些惶恐的看向貽清,她可沒忘記宮和笙之前所說的話,眼前這個老男人可是個變態,什麼是變態?那不就是做一些常人不會做的腌臢事嗎?比如先那啥再那啥之類的,黑衣女子想到這裡不禁一陣惡寒,身軀都有些顫抖,只能弱弱的來一句,“爾敢。”,原本應該頗有氣勢的兩個字竟然讓她說的毫無氣魄可言。
貽清看著黑衣女子恐慌的樣子就是嘿嘿一笑,擼起袖子朝著劉煜說道,“公爺,這事交給我了,今天我就讓你小刀喇屁股。”
“小刀喇屁股?貽清先生這是何意?”,劉煜聽了貽清的話還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小刀為什麼要去喇屁股呢?不疼麼?
“哎呀,歇後語。”,貽清頗為無奈的撇了撇嘴,“小刀喇屁股,我讓你們今天都開開眼。”
貽清的話剛說完,劉煜與宮和笙就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到那份無奈,宮和笙甚至還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粗魯”。而楚經緯、柳絮和三名護衛則在一旁偷偷的笑著,只是還沒等發生笑聲就被凌雲如刀子般的眼神嚇住了,只能一本正經的憋著笑。
“你要做什麼?”,黑衣女子滿目驚恐聲音顫抖的說道。
“嘖嘖,怕什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能把你怎麼樣呢?”,貽清一臉壞笑的說道,話雖然這麼說,但那一雙眼睛不住的在黑衣女子身上打量著,似乎光用眼睛吃些豆腐還不過癮,貽清還將手伸了過去。
“別碰我,你走開別碰我!”,眼見著貽清將手伸向了自己,黑衣女子帶著哭腔不斷喊叫著。
“怕什麼?”,貽清依舊一臉輕浮的壞笑,雖然說了些輕佻的話,不過去吃一個被束縛住的而且素未平生的女子的豆腐,這事兒貽清還是不會做的。貽清只不過是拽下了這位黑衣女子的遮臉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