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圖不敢想象。
他看著畫上那踏雲而行的神人,心情無比沉重。
這趟神宮之行,恐怕已經不能用兇險來形容,或者是十死無生,他們這些人都有可能葬送在這裡。
“公子,你看!這畫還缺了一角!”
宇文寧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蘇圖目光下移,發現這畫中間被撕去了一塊,那塊畫的是人族的領袖,也就是人皇。
為何要把人皇撕去?
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不過想起月華宮是一座冷宮,當年可能囚禁著失寵的妃子。妃子獨處深宮,心生恨意,將人皇畫像撕去,眼不見心不煩……
嗯,這好像也說得通。
蘇圖摸了摸下巴。
這些都是自己的猜測,真實如何恐怕只有天知道。
忽然,他看到藍韭站在一旁,也好奇的盯著這畫。
想起這位大明府方士博才多學,便忍不住問道:“小韭,有什麼發現嗎?”
“公子,這畫講的好像不是人皇北上的故事。”
藍韭小聲說道。
“哦?怎麼說?”
蘇圖心中一動。
宇文寧也看了過來。
“你們看那。”
藍韭指著畫的一處留白,上面有個圖案,僅有兩筆,就像一個“人”字。
“小韭姐姐,這個有什麼特別嗎?”
宇文寧湊近前,瞪大眼睛,卻看不個所以然來。
“這個圖案的形狀,有點像千湖大澤的兵鋒山。”
藍韭聲音很小,似乎自己也不太確定。
蘇圖皺著眉頭。
千湖大澤他沒去過,不過大概位置還是知道的。那地方在聖域東面,距離託天城得有千里之遙,是一處妖魔橫行的荒野地帶。
“難道這場大戰不是發生在聖域,而是發生在千湖大澤?”蘇圖看著宇文寧,“託天城有這方面的傳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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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宇文寧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