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扇子一收,煞有其事介紹道:“尋常日子,每個夜晚只有四位花魁出現在百花閣,分別坐鎮春、夏、秋、冬四院,而且這些小娘子都戴著面具,不以真容示人。”
“什麼?才四個!那什麼時候才能輪到俺們?”
劉大龍一聽都跳了起來。
“粗俗不堪,有辱斯文。”
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公子剛好經過,忍不住罵了一聲。
“小崽子,你說什麼?信不信老子砍死你!”
劉大龍大怒。
他可是橫行滄瀾江的河匪,殺人放火這種事兒以前可沒少幹。
這段日子雖然被蘇圖收拾的規規矩矩老老實實,但不代表已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該抽刀砍人的時候他劉大爺可不會手軟的。
“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當我這託天城沒有王法嗎?”
書生氣的滿臉通紅。
“去你孃的王法。”
劉大龍直接抬腳踹了過去,將那看著沒幾斤肉的傢伙踹出三四米遠。
那年輕書生估計也沒遇到這樣的惡人,在地上哼唧了半天才爬起來,起來後也不敢再上前理論,直接捂著臉朝百花閣逃去。
劉大龍哈哈大笑。
特別是看到其他人敬畏的目光,忽然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彷彿下一刻百花閣那些小娘子都要投懷送抱了。
蘇圖瞥了這得意忘形的水匪頭子一眼,皮笑肉不笑道:“大龍啊,今晚湖裡的水可有點冷哦。”
劉大龍一聽,整個人又萎了下來。
蘇圖不再理他,轉向那個主動套近乎的公子哥:“不知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哦,在下白一條。”
“在下蘇大刀。”
“原來是蘇兄。”
“白兄。”
兩人相識一笑。出來行走,哪有用真名的道理。
“白兄剛才說到哪了?”
蘇圖問。
“哦,小弟剛才說百花閣的花魁可不好見。”白一條湊過來,神神秘秘說道,“想要得到那些小娘子的垂青,需要投其所好,還要透過層層考驗。至於能否更進一步,嘿嘿,這個就要各憑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