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些日子,是不是對她都太客氣,與至於她忘記她來到這裡的由來。
想到這,怒氣無處可發的夜幽直接伸出自己結實修長的手臂,將她身上的休閑服狠狠的撕開。
臉色兇狠,眼目猩紅的看著暴露在空氣中潔白如瓷的肌膚,二話不說的直接附在她的身上。
面對他徒然侵犯的舉動,冷豔霜的雙眼一下子凝結成冰,剛想要掙紮時,他冰冷薄涼的吻唇落在她的耳畔出淡漠的道:“這是你欠我的,就應該償還。”
說完,他沒有一點的溫柔而是直接粗暴的霸佔她的身體。
親吻落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色的紅印,前戲他並沒有做多久,雙手直接在她的身上粗暴的掠過,就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
長期沒有被侵佔的地方,被人粗魯的佔據,身體就好像硬生生的扯開了一道傷口。
身體的疼痛遠沒有心理來的難忍,面對他不知疲憊的橫沖直撞,冷豔霜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唇瓣,不讓自己從嘴巴裡發出一道羞恥難當的聲音。
從最初的粗魯到最後放慢速度的他,輕緩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俯瞰了一眼身體猶如死魚一樣的人,心中好不容易恢複下來的一絲理智與憐憫再一次被怒氣沖銷掉,他就好像一隻疲憊的狼,在她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起伏。
彼此的身體靠的很近,都可以零距離的感受到彼此的溫度,心的距離卻是遙遠到難以遙望。
冷豔霜沒有一絲的反應,躺在床上任由忍宰割,手指緊緊的抓著被子不放,下唇幾乎被咬的見血。她都沒有一絲想要松開的痕跡,他沒有親吻她的唇瓣,這一夜的記憶跟那一夜沒有過大的區別都是一味的索取。
夜幽從她身上起來的時候,天空已經全亮,而躺在身下的人一身的汗水,她就好像一條不會動的死魚一樣。
渾身都布滿了他寵愛她時留下的痕跡,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夜幽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直接邁著腳步往浴室的方向走。
身體沒有了重量,躺在床上的忍伸出手臂將推到一旁的被子拉到自己的身體覆蓋住自己狼狽不堪的身體。
她沒有哭,就算是被淩虐的整整一個晚上,她的面色就好像一直沒有知覺的洋娃娃。
閉著雙眼的她,將自己縮在被子裡一動不動。
夜幽出來的時候,腳下的步伐微頓,只是片刻他就好像以往冷冰冰的男子,邁著腳步走到一旁的衣櫃穿好衣服直接離開,全程看也沒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
衣冠楚楚的離開了房間,一聲巨響,房門被大力的關上,隔絕了這一室的旖旎的氣息。
室內還殘留著兩個人剛剛停留下來不久氣息,躺在床上的人沒有動,閉眼養目了許久才摟著被子從床上起來邁進浴室,把自己的身體用力的搓洗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身體泛紅,她才輕緩手指上的力度,全身上下,她的肌膚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低目掃視一眼都是他留下來的痕跡,不停的提醒著她咋晚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