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柔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才開口:“不管,曾經有多麼的深情,那都是過去。”
“你過得去,他卻過不去。”鄭雅瑩譏笑的應道。
“這是他的想法我無法左右,既然你今天見到了我,問到了我,那麼我可以很清楚明白的告訴你,有些事情一旦殘忍過度,就不是你想要回的去,就可以回的去,你擔心的顧慮,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她的話,她承認沖擊力很大,心中也不是沒有情感在波動,只是在痛都走過來,回不去就是回不去。
看著她的背影,鄭雅瑩從凳子上站起來對著那個人的背影開口:“程溪柔,如果還愛,你為什麼不敢給他一次機會。”
“既然他不愛,你為什麼不給自己一個機會。”勇氣這種事情,一旦注入在一個身上得到了絕望,有此是你三言兩語就可以回頭的。
程溪柔的話語,回駁的她說不出話來,她不是沒有嘗試過,只是她辦不到。
言盡於此,程溪柔沒有在說什麼,而是從咖啡館裡直接打車回去,腦海有些亂哄哄。
今晚發生的事情,讓她心身疲憊,靠在車上的她閉眼養目沒有在出聲。
與至於,她沒有發現前方開車的司機在打量著他,帶著帽子的人,正是剛才在酒吧裡注目她的人,他終究還是不放心想要看看,她到底是什麼人。
將人送到店鋪的時候,發現只是一間花店,開車的司機才放心的離去。
洗完澡,躺在床上的人,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今晚在酒吧裡聽到的話,多少還是讓她有些擔憂。
上次他的傷口,就是今晚在酒吧裡的那些人弄傷的嗎?那麼明天他們真的會動手嗎?
想著這個問題,一直到淩晨三點多才睡著,大概是喝了一些酒的緣故讓她一覺睡到早上。
洗漱的時候,突然想起咋晚在酒吧裡聽到的話,眉心輕蹙,從洗手間走出來,最終還是忍不住去莫嫋的家中看看。
站在門外猶豫了許久,她才伸手去敲門。
開門的是管家阿姨,看到她,眉心微微緊蹙,咋晚大鬧一場之後,不歡而散,這裡的氣氛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看到她出現在這裡,管家阿姨難免還是出現一些顧慮之心。
程溪柔像是看出了她的困擾,沒有上前進去,而是開口詢問:“他出去了嗎?”
管家阿姨輕點了點頭了:“今天是夫人的忌日,每年這個時候少爺都會很早出門去祭拜的。”
聽聞此話,程溪柔心中落啪了一下才開口:“你知道他去那個墓地了嗎?”
“這個······對不起,程小姐,少爺的事情我不方便多嘴。”
程溪柔還想要說什麼,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聲音:“程小姐。”
程溪柔聽到熟悉的聲音,快速的回頭,一眼就看到蘇好好站在門外。
看到她,程溪柔快速的上前抓住她的手心,有些著急的開口:“蘇醫生,你知道他去那裡祭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