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樓下不遠處的程溪柔聽到這句話,面色迅速變得蒼白,“墨墨,生病了?”
程溪柔腳下的步伐,再也剋制不住的往前走了兩步。
從別墅裡離開之後,又回來的莫嫋。一回來就看到了不遠處一抹消瘦的身影。
寒風拂面,大概是大病初癒,在這樣的暗光下,她那一張小巧的臉蛋仍舊沒有絲毫的血色。
隔著一段距離的莫嫋淡漠了看了一眼出現在這裡的人,冷厲的眸色變得極為的鋒利。
燈光在她的身旁照耀而來,程溪柔站立在中間的位置,往一旁的地方移開了幾步。
莫嫋看也沒有看她一眼,車子停穩之後,直接下車邁著筆直的大長腿往裡走。
程溪柔站在門外猶豫許久,最終還是忍不住上前兩步,“那個,等一下。”
聽到她的話,莫嫋的步伐微頓,身子緩緩的轉動,聲音帶著冷嘲的開口說道:“看來,程小姐的記憶並不好。”
望著被寒風吹亂了發絲的人,莫嫋的面露幾分不悅。
程溪柔知道他話裡所指的是什麼,嘴角微抿的她,漫步走到他身前對面的位置:“墨墨,是不是生病了。”
一身大衣的她,絲毫沒有能為她增添一份存在感,反而感覺這一具身體更加的消弱。
莫嫋凝視眼前的人,淩厲的目光讓程溪柔有些不敢直視:“這個問題,不是你現在應該關心的。”莫嫋冷漠無情的話,讓程溪柔的面色變得更加的雪白,身體顫慄了幾下。
莫嫋轉身離開的時候,程溪柔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臂,聲音帶著祈求的開口:“算我求你,讓我見他一面可以嗎?”
指尖在觸碰到他的身體時,莫嫋的身體微僵,面色陰沉鐵青的僵放在他手臂上的手被他用力的甩開。
身體無力的她,只是被他輕輕用力一甩便硬生生的被逼退了好幾步。
莫嫋陰騖的眸色,帶著一股憎恨之意在眼底快速的閃過,“求我?你拿什麼求我,還是你這具幹巴巴的身體嗎?”
莫嫋的目光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眼目裡滿是嘲諷譏笑。
他的話,讓她無地自容的低垂著頭,放在一旁的手,早已因為用力而見血。
“誠信,是合約的最基本,我想這一點應該不用莫某教程小姐怎麼樣去遵守。”
“另外,對於你的請求,抱歉,你並沒有任何打動我的地方。”
滿嘲譏諷熱諷的話語,讓程溪柔再也剋制不住的對著一旁的訴控:“我到底那裡得罪你了。”
莫嫋離開的腳步微頓,陰鷙的眸子變得更加的瘋狂。
程溪柔問出這一句話,再也忍不住對著一旁的人,問出自己這兩天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雖然他表現的並不明顯,可是她知道,他恨她,眼眸裡看著她的深色,有著一股森冷的怨恨。
原先,她也以為這是她的錯覺,她們一共見面的次數,算上那一次一個手指都可以數清,按道理,她從未謀面,更加不可能得罪這樣的人。
可是這個人對她的冷情,殘忍都著一股很大的憎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