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燕婉:······
站在一處的程溪柔聽到他的話,有些不厚道的笑出聲,這個孩子,就是一個活寶。
明明是叫憤,卻臉上的神色卻有著幾分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捉弄的面色。
面對許夜白的話,許燕婉輕眨了眨眼珠,看著一旁嘴角含笑的人,有些悲劇的開口:“一起生出來的孩子,怎麼就差那麼遠。”
“這證明不是親生的啊!”許夜白有些白痴的看著自己的媽媽,一臉無奈的應道。
許燕婉被他凝噎的說出來話來,面色憋的微紅。
聽到他的話,程溪柔的笑聲變得更加的大,眉眼彎彎的看著坐一旁睜大眼睛的人又氣又好笑的模樣。
程墨安靜的站在一處聽著兩個大人的交流,黑溜溜的眼睛帶著睏意的爬到媽媽的懷抱裡,聲音軟糯的開口:“媽媽,我困了。”
聽到他的話,程溪柔將他抱到自己的懷裡,讓他趴在自己的肩膀上睡。
因為小雅的離開,許燕婉和程溪柔將花店重新裝修了一下,將後面的屋子騰出來做一個小房子,裡面買了一些床和生活用品放在裡面,以防孩子休息的時候,可以在裡面睡覺。
因為裝修需要弄一些東西,許燕婉將孩子交給程溪柔一起帶,跑到店鋪裡幫忙,看一下需要,買什麼和指點一二。
裝修的時候,站在上面的工人,不小心從梯子裡掉了下來,釘子被插入了身體。
許燕婉和一些工人快速的送到一旁不遠處的醫院裡救治,還好傷的不深,釘子插入的地方也不是什麼要害之處,打一些消炎針將釘子拔出來,觀察一下這幾天不要隨意走動就可以。
許燕婉辦理好一切手續,等到工人的家屬來了才離開。
走出醫院的大門,許燕婉將手中的單子放在一旁,剛抬眸就看大站在不遠處熟悉的人影。
許燕婉原本想要向前邁的腳步猛然頓住,快速的走到一旁不遠處的柱子下。
眼睛的視線,一直跟隨在他的身上,三年不見,原來他已經有了妖豔的新歡。
看著站在他身旁攙扶著他的女人,許燕婉心中泛起了一枚苦楚。
看著站在一旁,耀眼的一對,遠處往去,兩個人真的很般配,良才女貌,站在人群中更加奪人眼目。
目視著他們兩個人相談融洽的模樣,許燕婉攥著單子的手,在緊緊的用力,面色微白的靠在柱子傷不動。
曾經想過很多再見的場景,卻從未想過會是這樣。
縱使許燕婉在努力的告訴著自己說:“沒有你,我一樣能虎虎生威。”可是內心裡真實的難受還在將她原本的沉悶的心情淹沒的更加深沉。
遠處的景色,就好像帶著刺的視覺一樣,在刺傷她的眼神經。
?許燕婉背對著他們,眼目低沉的看著腳下的綠色,心中沉甸甸一片。
三年,時間不短。
他在她內心的位置,卻還是可以因為一點微妙的變化,就影響到她的情緒。
??深呼吸一口氣的許燕婉,將內心的煩躁平複下來,眼眶下恢複一片冷漠,才淡淡的抬起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兩個人,目光輕然一瞥,當作什麼也沒有看到一樣的繞道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