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招致命的攻擊,讓跟隨在她身邊的男人有著極大的壓力。
這樣快速轉變到猛烈的手段,心狠到眼睫都不會閃一下的女人,不要說是跟隨在她身邊許久的人害怕,就連林羯都有點擔憂。
這樣過於投入自己,全身都放在訓練上面的人,就好像忘掉了自我,眼中只有敵人。
有時在訓練沒有走出來的時候,那些上前幹擾她的人就會成為她的盤中餐。
一腳擊飛的力度,已經不再是當初他熟悉地威力,沒有任何的收斂躺的力度,直接將人踢飛在地下的人吐了一口鮮豔的血跡。
訓練只要有她在的角落,那些原本排練的人紛紛不敢上前。
夜幽從醫院消失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眼前,每天的照料也落在了林羯的身上。
白天承受冷峻的對待,晚上回來還有面對一個猶如魔頭一樣的絕世高手,讓他身心餘力不足周旋在這個兩者之間。
那些風言風言的議論,也開始逐漸的寬展。
有一個了不起的頭領是一件事好事,有一個不分白天黑夜的頭領卻是一件大事。
頭領的強大會激發下屬的潛能,也會讓身旁的人忘記她只是一個女人,這樣不辭勞苦的訓練困的不僅僅只是對方,還有每天不停陪打的下屬。
陸良時聽到她的轉變,幽深暗沉的眼眸閃過一些意味不明的情緒。
當晚,冷豔霜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陸良時坐在沙發上等她,豪邁的腳步微頓的走到他的身前。
陸良時淡淡的抬眸看了她一眼,聲音帶著一股天籟之音的在她的耳邊響起:“你哥哥那邊,有空去看看。”
這樣沒有任何參雜任何東西的關心,讓冷豔霜的眼眸變得深測起來。
有些勸告不用長話連篇的大道理只是一句適當簡短的提醒。
冷豔霜有些羞愧的低垂著頭,這些日子的轉變她知道自己有些偏激,心中有愧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陸良時將手中的報紙放在一旁,聲音淡淡的說道:“冷絕那邊,情況有些好轉,你抽空過去看看,那裡的醫生過幾天會出國一趟,拿一些藥水回來,他的情況有很大的好轉,你多陪陪他說說話,或許會刺激到。”
冷絕,是冷豔霜心中唯一的柔軟,只要聽到有關於冷絕的事情,她都會冷靜許多。
讓她去醫院看了一下她的哥哥,也許會緩和一下她最近的古怪。
第二天,冷豔霜一早就出發去了城裡最著名的醫院,望著躺在病床上只能靠著呼吸器才能存活下去的哥哥,心中拿一根緊繃的弦繃的更加緊。
如果不是因為她,哥哥就不會躺在冰冷的病房裡長達五年之久。
冷豔霜在病房陪著冷絕一直到日落黃昏才離開,只是剛出醫院的大門就看到站在不遠處手裡纏著繃帶的夜幽。
好些時日不見,那個本就清冷的男人,變得更加的寒冷如霜。
腳步微頓的她,只是隔著距離遠觀了他一眼就離開。
接下來的日子,她變得沒有那麼日夜不分,讓身邊的人逐漸的安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