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外孕動手術是存在一定的風險,如若冒然動手術很有可能大出血,需要親屬的簽名。”
“不用了,我沒有家屬,出現任何出題我一個人可以承擔。”
面對醫院的話,冷豔霜冰冷徹骨的心一下子涼到了底,不僅僅只是她不想生下這個孩子,就連老天都不希望她的到來。
嘴角牽強一笑的拿著那張手術病危通知單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才跟護士邁進了那一扇滿是鮮血冷冰的大門。
冷豔霜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掩蓋的如此好,最後還是被他發現。
望著驕陽如火的陽光,站在太陽下許久她才邁著沉重的身體回到車裡。
她沒有回別墅,而是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現在她這個情況不適合面見陸良時與身邊的人。
血跡斑斑的身體,滿是破綻與傷痕。
她想要一個人好好的靜靜,將血肉模糊的傷口緩和了再來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流産對於身體是有很大的創傷,短時間內不能有過大的激烈用動。
要不然隨時都有可能面對大出血,蒼白如紙,消瘦如風的身體躺在冰冷的床上將自己收縮成一團。
眼眶上溢位的淚水將枕頭沾濕,虛白的身體在被子下凸起一個小小的身影。
這樣的轉變,不過就是短短的兩個人小時,那個原本在肚子裡作祟的小東西據這樣被她殘忍的拿掉。
縱使打了麻醉,記憶裡還有這那些關於在手術模糊的記憶,小小的東西被人從肚子拿出的回憶,下身被冰冷殘酷的工具在攪動的感觸。
這些記憶在這個安靜的臥室不停的轉動在她的腦袋裡,明明很累,在這樣寂靜的環境卻沒有絲毫的睡意,閉上雙眼蕩漾出來的都是那個一句:“媽媽,你為什麼不要我。”
她想睡,卻不敢睡。
害怕自己一閉上眼,那個剛剛被她殘忍拿掉的孩子會不停的追隨著她。
躺在床上,睜開雙眼看著天花板上的灰白,在這個沒有任何安慰與聲響的環境,那些沉醉在腦海裡的傷感在不停的攪動著她的理念。
在夜幽面前,她可以佯裝很好,假裝沒有任何的事情,可是在沒有的人適合,她無法欺騙自己說,她很好。
冷豔霜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出現在陸良時的身前,整個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冷豔霜在酒店待了兩天,將內心裡那股沉痛存放在心裡,收斂好自己的情緒和一切的心態才重新的站在眾人的面前。
只是現在的冷豔霜,在接二連三的轉變下,整個人變得更加的寒霜。
冷酷如冰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冰霜的容顏不說話就有一種冷氣襲人的寒氣在不停的襲擊而來。
這樣快速的成長,讓許燕婉對於眼前這個冷豔霜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觸。
人還是一樣的人,可是給人的感覺卻不在是以前哪一種感覺。
她看起來比以前更加的寒冷如霜,一身冰冷的面孔有著說不出來的轉變女人的感覺是不會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