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濃眉緊蹙的走到她身後的不遠處,靠在牆上望著那個因為難受紅了眼眶的人,心中微詫,卻遲遲未現身。
站立在一處,等到她的嘔吐聲停止了才緩緩的從一旁走出來。
目光肆虐的經過她的身旁,聲音寒冷如冰的開口:“看來這一個月,你過的並非很好。”
聽到熟悉的聲音,冷豔霜的身體僵硬成一團,將內心的那一股難受緩解下去之後才煥然的轉身,目光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有說。
看到這一副畫面,夜幽雙眼微深的看著一臉淡漠打算就此離開的女人,想也沒有想的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拎到自己的面前。
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平壓的怒氣,在不停的焚燒著他的理智。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什麼,按照道理說醒來她不在身旁這樣正好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事情。
無需尷尬的面對詭異的身份,離開對於他而言有利無害,可心中就是沒有辦法平壓住自己內心的狂野。
怒意將他清冷的面容變得更加的攝人,冷豔霜冷眼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那一隻手,聲音清寒如冰的開口:“放手。”
沒有過大的情緒,滿是寒冰遮體的話語,讓夜幽的眉心蹙的更加深:“遇見過那麼多的女人,還真沒有見過像你如此冷情,大方的。”
聞言,冷豔霜平淡無波的面色上出現了幾分的瓦解:“現在,你遇見了可以放手了嗎?”
犀利的言辭,沒有給她招惹出任何的情緒波瀾,靜默的看了幾眼的身旁的人才緩緩的啟唇。
聽到她的話,夜幽靜靜望著這個一臉安然無沒有任何的愧疚與不安的人,嘴角上浮現處一抹清淺的弧度:“你的勇氣還真是可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能這般的淡然無奇的站在我的身旁,這世界大概很少有女子能做到像你這樣安然無恙,雲淡風輕了。”
“這不是你想要看到的嗎?”冷豔霜冷冷的回應著。
甩開他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眸光厭惡的掃視了他一圈:“希望夜少你自愛。”
聽到她如此狂妄的話,夜幽嘴角上的弧度忍不住變得更的深測不已。
遇到他的女人,那個不是想要與他發生關系順利的進入夜家,母憑子貴,好好的享受餘生的榮華,偏偏眼前這個人就好像避瘟疫一樣的躲著他。
夜幽不的雙眼變得幽深的望著一臉厭惡之意的人,身體逐步的靠近俯視在她的耳邊:“你害怕了。”
在女人和男人之間,自愛的從來都是女子,而現在這個女人居然叫她自愛,這樣的話說出來她還真是不怕笑掉大牙。
冷豔霜避開了與他的接觸,聲音清冷如斯的啟唇:“離我遠一點,我沒有那個事情陪你玩,如果你沒有什麼事的話,麻煩你不要擋路。”
說完直接推開他的身旁,打算就此離去,而某人偏偏不讓他如意:“這麼著急,是急著去辦什麼事情?”
“夜少,我想我和你還沒有熟到需要告知對方行蹤的地步,所以我去那裡與你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