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豔霜低垂著眼目,什麼也沒有隻留下一句抱歉就離開,身後的林羯盯著她的背影深思了許久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輕搖了搖頭,將手頭上的手尾收拾好,才重新開始煮飯發現電飯煲上根本沒有米,煮的都是水。
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那個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人,輕嘆了一口氣。
女人心,就是難以透徹。
接下來的日子,冷豔霜都沉澱在自己的世界裡,時常走神。
孩子是斷斷不能要,他雖然是條生命,對於她而言,卻是一個負擔,生下來對於他更多的是一種傷害。
她沒有辦法去撫養他,也沒有那個勇氣將他生下來。
手上那一張檢驗單,就好像一把滾燙讓人觸碰不得剛剛打好的利劍一樣。
沒有冰水和冷水的消溫,那炙熱的熱氣不停的在眼前蓄積著。
這一個多月的孩子還未成形,想要需要花費巨大的勇氣和決心。
蒼白消瘦的身體,在短短的幾天消瘦速快。
原本有點小肉肉的身體,變得更加的清瘦,微風陣陣就能把人吹走的錯覺,讓許燕婉望著眼前開車的人,更加的深邃。
知道問了她也不會說的性格,許燕婉沒有開口詢問過於她的事情,從z國回來她就一直都不太對勁。
好幾次,想要問她到底發生了是事情,在瞧見她的面色之後又浮現出不忍。
那一座森林如此之大,會發生什麼誰也無法預料,面對她怪異的行為,他們也只能等,等到她想要說的那一刻。
殊不知,這樣的事情對於冷豔霜而言,她永遠都開不了口。
不僅僅是因為難以啟齒,更多的是她不想要讓陸良時知道她曾經經歷了那麼骯髒黑暗的事情。
在喜歡的人面前,每一個人都想要努力的維持自己完美的一面,不想要他知道過往的不堪,她也不另外,她雖行走在男人的路上,但女人一些該有的情緒她都有。
將許燕婉送走目的地,冷豔霜在原地停留了一會,最終還是將車子開到了醫院。
坐在車上看著第一人民醫院這幾個大字,發呆了許久遲遲微動。
——
而源城的機場處,一個一身黑色西服的男子緩緩的從出口裡走出來,冷豔的雙眸嫂說周圍的一切。
斂眸微縮,嘴角處浮出一枚清冷的笑意。
而站在不遠處的人,在看到熟悉的人快速的走到他的身旁。
迎接人,看到一身高冷的人恭敬的彎著腰身,“夜少。”
鳳眸微眯的他,淡然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人,聲音淡漠的開口:“走吧!”
夜幽出現在此處的人,正是陸良時因為上次的事情他想要請這位深處森山的人出來遊走一圈。
兩個人雖然不熟,但夜幽卻破例的賞了他一個臉,也想要知道上次那件事的一些眉目。
行走千裡,陸良時一早就安排了人,將他帶到世紀。
這件事情,這些日子一直由林羯處理,魂不守舍的冷豔霜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深處在森林裡的人會出現在這裡。
在昏暗的包廂看到他的那一刻,整個人猛然的緊繃住。
夜幽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這個吃幹抹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