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燕婉,我說過就算你再有本事,嫁的再好也不過是我們相互利用的小醜。別以為離開了許家你就本事了,許家想要的東西從來都不懼怕艱難,想要知道,那就出來我在店門口等你,順便提醒你一聲,陸良時的身份還很是讓人匪夷所思。”
“小三的身份,與你倒是真有幾分般配。”
聽到她的話,許燕婉的面露幾分不悅,“好,等著。”
結束通話電話的許燕婉深呼吸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工作放下來和程溪柔打了一聲招呼才走。
一出門,就看到不遠處就看到那個坐在車裡的人,許燕婉緩緩的走到她車旁聲音淡漠的開口:“直說。”
“想要見你一面,還真是難。”許夫人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目光深冷的望著眼前這個容顏煥發的人。
“你到底想要和我說什麼。”許燕婉沒有跟她繞圈子,對於眼前的這個婦人她很瞭解,無事不登門,出現了就準沒有什麼好事。
都說人心無情薄涼,這句話一點也不假,特別在許夫人的身上,表現的更是淋漓盡致。
她有多冷酷,路人可能沒有什麼機會見證,但她卻是見證了很多年。
許夫人聽到她的話,眼神在四周遊轉了一圈:“你確定要這樣說。”
有恃無恐的她,嘴角的弧度帶著淡漠,一點也不介意的模樣,讓許燕婉的眼眶微縮。
開啟車門緩緩的坐了上去,許夫人見狀引擎了車子來到了一家她經常去的酒店,雲天,對於她而言一點也不陌生。
那些封存在腦海的記憶,就好像是一場電影一樣在眼前翻箱倒櫃的浮現而出。
攥緊自己的雙手,呼吸變得有些沉重的望著了一眼一臉平靜往裡走的人。
她真的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的平靜,那些她親手設計的事情,她還真能忘,她卻忘不了。
有些記憶,就算是現在帶著有一絲的僥幸,但那些傷害那些被人用盡力氣撕開的傷口在別人的用力下還是會見血。
許燕婉的腳步委頓,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身旁的人,仰高頭看了一眼眼前這一棟高樓大夏。
許夫人看到她停住腳步,腳下的步伐委頓,聲音寒冷帶著一抹不友善的笑意:“怎麼,害怕了?”
她就是故意,故意帶著她回到當初她想要設計她的酒店那些被被破壞的事情,再一次的在她的世界重現。
原因很簡單,在一個地方可以摔倒但同時也可以站起來,對於傷害的人而言,對於過去有著極大陰影的人而言,再一次在同樣的地方受到傷害那麼最後的傷痛就會比原本想象的要加重許多。
那樣痛不欲生的她,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
只有看到她一臉痛苦的樣子,才能解掉她的心頭只恨,她要在這個她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地方,再一次讓她演變成灰姑娘,而不是她夢想中的公主。
舒適的生活,她應該過夠了,也時候讓他品嘗一下當初顏錦的疼痛。
她說過,她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白白承受那些原本不應該承受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