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翻白眼的許燕婉沒有在理他,而是戳著盆中的早餐,沒有一點的食慾。
鮮美的早餐,被她戳的不成人樣,林羯嘴角抽搐的盯著她手上的舉動,眉心深蹙,這個女人是不是躁鬱期來了,怎麼那麼陰晴不定,變臉的程度快的讓人不敢直視。
咋天一臉哭訴,樂滋滋的模樣,今天就愁著一張臉,好像別人欠她八百萬一樣。
不堪入目的早餐,被她弄的更加沒有食慾。
許燕婉悶悶不樂的坐在餐桌上許久,才起身離開,桌面的早餐分毫不動,只是那賣相讓人無法在入目。
一整天,許燕婉的心情都變的極差,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電話上,心塞的託著下巴。
從裡面走一圈的她,剛進去沒有一會,聽到電話響起,快速的閃爍而出。
看到陌生的電話,失落一下子湧上眼眶,心不在焉的接起電話,最後發現只是推銷。
沉悶的心情,變得更加的堵。
深色的眼目滿是暗淡之色,站在不遠處的程溪柔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一日不見隔三秋,這句話好像一點也不假。”
聽到這話,許燕婉的面色有些不自在,嘟著嘴巴一臉倔強的開口:“我才沒有。”
“沒有,那你臉上寫的那麼大的幾個字,難道只是擺設?”
程溪柔調侃的話,帶著趣味的看著眼前因為接到不是自己心心相念的電話,失落的臉色盡情的展現在自己的臉頰上。
許燕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目光嗔怒的瞪著她。
程溪柔將手中的鮮花放在一旁,走到她身旁一臉認真的詢問:“你當真喜歡上了?”
聽到這個問題,許燕婉下意識的鄒起眉頭。
微蹙的眉毛贊成八字眉,嘴角微抿。
看到她這個樣子,八九不離十,程溪柔眉眼輕柔言笑:“他的確有讓你心動的本事。”
聽到這話,心裡有些不樂意的許燕婉撇了撇嘴角:“怎麼這話聽起來那麼奇怪。”
“奇怪嗎?”程溪柔狐疑的望著她一臉不解。
“你這樣說,是誇他呢?還是在貶我,難道我沒有嗎?”許燕婉嘟著嘴巴有些吃味的開口。
聞言,程溪柔哭笑不得:“這樣的醋,你真的有必要吃嗎?”
許燕婉沒有說完,而是回了她一眼眼神。
彷彿再說:“很有必要。”
程溪柔沒有在她計較而是嚴肅的勸講:“雖然過去的傷害很沉重,難以忘懷,作為朋友還是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將重心放在他的身上,雖然你們已經結婚了,但心與心之間的距離,卻有一種距離很遙遠的差距,那怕你舉止上有些親密,但眼神上的交流還是出賣了你們之間的情感。”
而這樣的勸解,也只是針對於現在,要是知道他有那樣資深不可描敘的背景,她很有可能後悔說出這樣的話,當然這是後話。
開頭的話,讓許燕婉的身體怔愣了一下,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深冷。
哪怕那些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年,但那麼歷歷在目的傷害,在提起來的時候還是能感覺到恥骨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