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原本站起來的人,又重新坐下去,陸良時的眉心輕鄒:“不打算回臥室洗澡。”
聽到他的話,她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暫時不想洗,你先洗。”
看到她那個慫樣,陸良時嘴角微翹的走到她的身前,她每走一步,許燕婉的心就顫幾分。
隨著他越來越近的距離,她整個人猛然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幹笑呵呵的開口:“那個,我突然覺得身體有點不舒服,還是洗洗先。”
說完,直接從一旁溜走,速度快的恨不得飛起來。
身後的陸良時寵溺輕笑的望著她的背影,坐在沙發上兩腳交叉,嘴角維揚。
跑回臥室的許燕婉看到他沒有跟上來,整個人鬆了一口氣。
這真的不能怪她,要怪就怪某人不知足,她又不是鐵打的,每天做這樣的體力活,她還想要多活幾年。
時間很快,程溪柔恢複了以往的平靜開朗,憔悴的容顏開始慢慢的變的有血色起來。
灰白無精打採的神色在也沒有在她精緻的容顏上出現過,嬰兒肥的臉蛋,因為這些日子的折騰變得尖尖,將她的小臉襯託的更加的出眾。
而許燕婉每天都在想辦法脫離某個人的折騰,每天累的不想要起來,決定跟陸良時好好談一下夫妻生活,卻被他堵的連話也說不出來。
挫敗感極強的她,有些氣妥坐在沙發上,臉面愁緒。
視線在客廳遊轉,才發現站在不遠處被她忽視許久的冷豔霜一臉的疲憊,眉心緊蹙的站在陽光下不知道思索著什麼?
這些日子,她的重心都放在程溪柔的身上,以至於沒有發現這個冷酷如霜的人,有些不對勁。
現在坐在沙發上,凝視著她,才發現這些日子,她好像變得很忙,早上送她出門的時候,精神狀態也不佳。
緊蹙的濃眉幾乎沒有舒緩過,觀察她許久的許燕婉最終還是收回自己的時光。
有些事情,她不好插手,也不好多問。
但在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跟身旁的人吐槽:“你有沒有發現冷豔霜好像有些不對勁。”
聞言,陸良時有些意外的看著她:“怎麼了?”
他一直都清楚,只是沒有想到她居然發現了,畢竟跟在他身邊唯一的女性的掩藏能力是值得認可的。
就算情緒在怎麼不好,也回隱藏的不讓敵人參透三分,而這個沒有在生意刑場上走過的妻子,居然看出來,讓他有幾分詫異和意外的望著她。
許燕婉聽到他的話,,臉色微凝:“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就是總覺得她最近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那裡怪。”
嘴角輕笑的他,目光柔和的揉了一下她的發絲:“可能是你想多了?”
許燕婉的神情突然變得認真起來,目光炙熱的看著他:“你的生意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還是你遇到了什麼難題?”
面對她的臆測,陸良時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一旁,身體逼近在她的身前:“不是說不舒服嗎?我怎麼覺得你的精神挺好的。”
許燕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