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車子剛好停穩,許顏錦沒有在車裡停留,而是身心疲憊的邁著腳步往裡走。
第二天在醒過來已經是中午一點多,許燕婉剛轉動一下身體就傳來巨大的痠痛感。
眉心緊蹙的她,下意識的轉頭看向身旁的位置。
空蕩蕩的枕邊,已經沒有了溫度,眉心緊蹙更厲害的她下意識轉動雙眼在臥室掃視了一圈也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失落感一下子佔領了心口的位置,咋晚瘋狂的一幕一幕就好像電影回放一樣的在腦海裡轉動。
他不知疲憊額索取,還有迷糊之中她聽到他好像迷糊迷糊說了一句:“給他一點時間。”
坐在床上將咋晚的一切甩在腦後的她,才緩緩的從床上起來。
痠痛的感覺一點也不陌生,緩步走到浴室洗漱好,換了一套幹淨衣服的她,才邁步往樓下走。
行走一圈也沒有陸良時的蹤跡,許燕婉心頭上的失落一下子彌漫了整個心窩。
就連吃早餐也吃的心不在焉、悶悶不樂,心裡憂鬱的靠在餐桌上隨便吃了兩口就出門了。
店裡的生意還不錯,小雅在招待客戶,程溪柔在打包鮮花。
兩個人配合的很好,隔著玻璃的她卻還是一眼就發現了她的憔悴。
看似專心一致的她,實際上全程走心。
鮮花的擺放和形狀,她幾乎都沒有拿捏準,每一次打包的時候開頭她都會出錯,不是將精緻的包裝紙拿反了,就是將桌布的兩面紙包反了。
站在玻璃外的許燕婉看了許久,才緩步往裡走。
她的臉色也好不到那裡,一夜的墮落,讓她紅潤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許燕婉走到她身旁的位置,看著她將鮮花包好之後又重新的拆下來。
輕嘆了一口氣,接過她手中的鮮花,快速的打包好,幾分鐘的打包,讓程溪柔一下愣起了神。
看著簡單的程式,卻在她的手中折騰了半個小時,程溪柔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許燕婉將手中的鮮花打包好,遞過給小雅,才重新將推積在她面前的鮮花快速的處理好。
等待了許久本就不耐煩的客人在看到許燕婉將鮮花處理好,陰沉鐵青的臉色一下子舒緩了不少。
將桌面上的鮮花處理好,許燕婉沒有跟她說話,而是去一旁的飲水機前打了一杯熱水放在她的面前。
程溪柔看了她一眼,低眉垂眸的開口:“對不起。”
聽聞她的話,許燕婉沒有動,而是站在她的身旁凝視著她。
因為咋晚喊了一個晚上的她,聲音有些沙啞不適宜開口,在看到她這一副模樣,最終還是輕緩的開口:“你對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說完沒有再說,就起身離開了,有些話點到為止。
接下來的這幾天,陸良時都好像有意躲著她一樣,就算回到家裡見到了他兩個人都沒有時間說話,有時候說上幾句話,他人就閃了。
想要等他處理好事情兩個人在聊一聊,可每天他回臥室是幾點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