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人跟她這樣說,被人驕縱慣了的人那裡受的來這樣的氣,二話不是走到她身前聲音淩厲的開口:“那我教你,讓你知道我是誰。”
雙眼充滿寒意的女人,快步的走到她的身前,舉起雙手打算給她重重的一巴掌。
雙手還是落下,就許燕婉攥住在手心,雙眼微眯的看著眼前這個盛氣淩人的人。
在看到她舉起雙手時,程溪柔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剛想要說什麼,嘴巴裡的話還沒有說出就看到溫柔的許燕婉此刻變得森冷的很。
雙眼裡散發出寒意的氣息,在周圍旋轉,空氣中有著一股硝煙彌漫的味道。
這樣的變化,讓原本有恃無恐,一副主宰的模樣變得有些怯意起來。
許燕婉嫌棄的將她往後甩了甩,冷銳的雙眼刺透著她的身體:“要是你不懂得尊重人,那我想以你的條件重返學院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正好可以學一下怎麼做人。”
女人聽到她的話,雙眼變得陰狠歹毒起來,“你幹敢還手,我看你就是找死。”
說完給身旁的兩個人保鏢一個眼神,原本安靜站在一處的兩個人快步的上前。
程溪柔看到這一幕,怒氣一下子縱然橫生的看著眼前這個找茬的人,聲音變得森冷如冰:“夠了,你鬧夠沒有,有什麼事情你就沖我來,別為難我的朋友。”
聽聞她的話,女人好笑的輕呵呵的幾聲:“沖你來,好啊!你過來,只要你跪下來給我道歉我就放過你的朋友大人不記小人過。”
許燕婉惡狠狠的看著程溪柔目光裡滿是警告的氣息,深谷般的聲音在周邊回蕩著:“為什麼要道歉,我們沒有錯,怎麼覺得有人保護很了不起還是覺得這樣刁難很有意思,真的很抱歉,我不是你媽,做不到隨時隨地的包容你,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欠你的。”
許燕婉直接將程溪柔拉到自己的身後,目光裡沒有一點怯意的直視著眼前這個因為聽到自己的話臉色變的扭曲的人。
程溪柔拉了一下她的手臂,縱使心中滿是感動和甜蜜,可她卻還是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到身邊的人,輕拉了一下許燕婉的手臂聲音細小的開口:“小婉,你別這樣。”
說完就這樣從她的身後站了出來,她不是一個只會躲躲藏藏的人,不能站在身後等著別人的保護,而讓身邊的人來為自己承受那些不必要的傷害。
面色不在是平穩如水,毫無波動,而是冷意滲透而出,目光陰寒的看著眼前這幾位滿是怒氣的人,聲音厥冷的開口:“真的很抱歉,我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跪不了你,你不要說你還活著,就算你入土為安,我也無需跪。”
“你這是在咒我死?”女人森寒的聲音猶如鬼厲的面色死死的瞪著眼前的人,眼珠隨時都有可能都掉落一樣的目光,讓小雅更加忍不住勾了一個清淺的弧度。
聽聞她的話,許燕婉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她是真的害怕她當真會聽她的話。
許燕婉上前一步,於她並肩站在一起,嘴角勾起浮華的笑意:“我倒是真的很想要問問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