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合上門,就聽到她清淺不一的聲音在裡面傳來:“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那天晚上你會危險?”
看到陸良時清冷的躺在一旁不說話,許燕婉忐忑的將自己內心的不解問了出來。
“要不然,那天晚上你為什麼那麼著急的想要離開。”
陸良時聽到她的話,輕點了點頭。
”你知道是誰?”蹙緊眉心的許燕婉臉色沾染上了一層寒意。
聽聞她的問題,陸良時一下子凝噎住。
目光清冷的瞟了她一眼,最終還是輕然的搖了搖頭。
“可能是生意場上的人。”
他的聲音平穩的一點沒有一點波瀾,彷彿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一點也不奇怪。
許燕婉深蹙眉心:“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直覺。”
站在門外的林羯聽到她們的對話,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心裡也清楚的知道,他是擔心他說了她不相信,畢竟人前的陸夫人和人後的陸夫人完全就像是兩個人。
眾人前面,她溫婉待人,和藹可親······
人後,她歹毒狠辣,從不心慈手軟······
想到這,林羯輕搖了一下頭,什麼也沒有說就走出去了。
而躺在床上的陸良時,看著這一次醒過來話明顯多了許多的人,在吱吱喳喳不停的說道,嘴角浮現出一個淡淡的弧度。
下午的時候,躺在床上的人再一次陷入了沉睡,待在他身旁的許燕婉將他的雙手綁在一旁。
讓原本想要抓一下肌膚的陸良時動彈不得。
悠然轉醒的目光,狐疑的看了一眼手臂上的繩子,眉心深蹙很不悅的看向一旁的人。
剛進來的林羯接觸到他幽怨的目光,淡然一笑:“這是夫人為你準備的,說是怕你抓傷你的傷口。”
聞言,陸良時狠掃了一眼,他想笑憋著不敢笑出來的人。
嚇的林羯一下子收斂好自己的情緒,挺直腰胸的看著眼前的人。
“還不幫我解開。”
“是。”
幫陸良時解開手臂上的繩子,看到身旁沒有她的身影才淡淡的開口詢問:“外面怎麼樣?”
“她在到處的找你,明言暗示著身旁的一些人。”
陸良時一點也不意外的看著窗外,深遠的目光夾著冷意:“他是不是脫離了安全。”
這個他,林羯自然知道,面露凝霜的點了點頭:“前幾天,他脫離了危險期。”
嘴角微翹的陸良時輕笑了笑:“三年了,怪不得,她那麼猴急,還真是迫不及待。”
第二天一早,陸良時剛醒過來沒有一會,就有人出現在他的身旁。
這個人一點也不陌生,就是那天在黑夜裡邪魁的像男人的女人。
兇狠的一點也不像一個女人該有的絕然。
面對她突然的出現,陸良時斂眉一縮,目光氫冷如冰的望著眼前的人。
她的本事他是知道了,畢竟是他親自調教出來的人,能在林羯的眼皮底下來去自如,根本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冷豔霜看到他臉色蒼白,自責的跪在一旁:“豔霜姍姍來遲,請老大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