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到她出神的面色,淡淡的開口:“換上吧!”
許燕婉沒有動,就像是沒有察覺到他的出現一樣,保持著一個姿勢的坐在那裡。
濕嗒嗒的衣服上,還有著觸目驚心的血跡,整個人看起來極其的狼狽。
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老人的許燕婉緘默的坐在他的跟前。
老人看到這樣的許燕婉眉心微微一蹙,最終還是軟言軟語的開口:“他需要你,要是你感冒了誰來照顧他。”
聽聞老人的話,許燕婉顫顫的看了眼前的衣服一眼,最終還是無聲的拿了起來。
看到她拿起了自己的衣服,老人輕然一笑:“對面的房間可以休息更衣。”
許燕婉微微的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
整個人就像是傀儡一樣的往一旁走,毫無神色的目光讓老人打量的看著眼前的人。
許燕婉換的很快,沒有一會就從一旁的房間走出來了,臉色沒有發生絲毫的變化。
呆滯的回到剛才的位置上,一動不動,焦距的目光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人。
幫陸良時檢查好的老人,看到她的神色不對,動了動唇,最終還是靜默的往外走。
天色已經全亮,一晚都沒有出現的林羯在第二天的中午才出現在茅草房裡。
手裡拿著一手不知道是什麼的物品,將放一旁,目光焦慮的走到陸良時的身旁。
深諳不明的黑眸看了一眼一旁的老人,接觸到他的目光,老人識趣的開口續道他的情況。
在說完的時候,目光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許燕婉。
接觸到老人的目光,林羯的雙眼才放在旁人的身上。
才發現她的神色很不對勁,整個人呆呆不動的望著昏迷的人,不怒不驚,沒有絲毫的色彩反而死氣沉沉。
林羯走到她的身邊,低啞的開口:“去休息一下吧!”
他的聲音沒有一點的溫度,冷酷如冰的聲音就像是冰川下的冰雪。
生硬的不像話,聽聞他的話,許燕婉沒有動,連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樣的情況,一直保持了兩天,安靜了兩天的她,雖然言不語,卻還是該吃就吃,該喝就喝。
雖然吃起來極為的勉強,可她願意吃,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好事。
而吃飽晚上的許燕婉回到了茅草房,剛坐下來,幫他擦一下身體,就發現了他身上的溫度不對勁。
整個人一下子變得格外的慌張起來,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額頭,高溫的溫度,讓許燕婉慌亂的往外跑,將還沒有吃飽的老人,硬生生的拽了過來了。
身旁的林羯看到她的臉色極為的不對勁,心裡一下子明瞭幾分,快速的跟在她們的身後。
還沒有吃飽的老人,有些不悅,可在房間裡看到他紅的發白的臉色,整個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陰沉起來。
將一切檢查完畢,才搖了搖頭對著身旁的人開口:“擔心的時候還是發生了,他的傷口發炎了。”
聽到她的話,許燕婉情緒一下子變得有些激動起來,快步的上前緊緊的攥著他:“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