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樣站在一起,是和平共處相安無事的和你一起在商談我的生活,還是應該怒氣沖突的責問著你,高銘爵,有些東西毀掉的時候可能覺得沒有什麼,但卻也不是你想要了需要了就可以撿起來拼湊好的。”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希望下一次我們在相見時,你可以直接忽視我,畢竟這對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她的話帶著譏諷,讓高銘爵傲然的本性一下子浮現而起。
“真真實實的活著,怎麼你是覺得跟著我的時候委屈了你?”
她的話,戳熱的刺傷了他,讓原本打算平靜問好的高銘爵一下子怒氣橫生。
許燕婉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雙眼的森冷卻明顯的寒蟬。
高銘爵毫無畏懼的直視她深冷的目光,嘴角輕勾的笑了笑:“是因為,他能滿足你,還是他能給你帶來更大的利益。”
“所以,你才活的更加真實。”
“高銘爵不要把所有的人,都想的那麼骯髒,的確,他更加能滿足我,這樣的話,你聽的是不是很滿意,很有成就感。”
眉心伸縮的許燕婉一字一頓的盯著他,面若寒霜的吐言而出。
聽聞她的言辭,高銘爵的雙眼瞬間瞪大恨不得吃了她的目光在她身上淩遲著。
許燕婉置若惘然的轉身離開,腳步輕盈。
一路回到病房的門口,她才輕緩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怒氣,將內心的不悅收斂好,才抬起頭開啟了門。
病房裡很安靜,林羯坐在一旁不遠處,而陸良時則是閉眼假寐,因為剛才的事情,許燕婉不敢看他,直接走到林羯身旁的桌面上,語氣平淡的開口“吃飯了?”
從進來,一直都沒有睜開雙眼的陸良時在聽到她的話,整個人沒有給出一點的反應。
許燕婉將袋子裡的午飯整理出來,目光疑惑的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林羯。
他身上的冷意和怒氣清晰而明顯的在臉上流淌,許燕婉有些不解的詢問:“你怎麼了?”
聽到她的話,林羯目光兇狠的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就直接離開了病房。
站在身後的許燕婉一臉茫然的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好一會,才轉身站到他剛才的位置上看了一眼。
他坐的是視窗的位置,而這個位置整好可以將大門的一切收入眼中。
所以······剛才她和高銘爵站在一起被他看見了,才生氣了的。
這個林羯這幾天,怎麼怪怪的。
許燕婉有些頭痛的拿著白粥和打回的菜走到了陸良時的身邊,將手中滾燙的白粥放在一旁的桌面上。
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發現他的高燒還沒有退,眉心微蹙,剛想要叫他吃飯,原本閉著眼睛的人,一下子睜開,兩個人的視線一下子撞到一起,讓許燕婉的腦海一下子想起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快速的轉動了眼珠。
目光不自然的看了他一眼,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那個,吃飯了。”
陸良時沒有說話,雙眼沒有動的在她身上停留,眸色裡有著難以看清的情緒在閃爍著。
剛才林羯說的話,還在他的腦海裡轉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