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她的話,許燕婉變得更加的低落垂著眼簾:“我,我不知道他在那家醫院。”
“那你是怎麼知道他生病了?”
“我剛才聽到。”
程溪柔盯著她看了半天,好半響才開口:“你好像很緊張?”
她的提醒,讓原本忽視的一些東西,一下子覺悟了一樣,許燕婉溫怒的瞪了她一眼:“他現在是我法律上的丈夫,我能不緊張嗎?萬一出點什麼事,我怎麼辦?”
試圖掩飾的她,不敢盯著她看,悶聲悶氣的吐槽出這一句話。
讓程溪柔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她,戲謔一笑的開口:“那既然是這樣,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著急了感冒嘛?不會怎麼樣的。”
說完,程溪柔就拍了拍手繼續弄自己的花朵沒有再理會她,而是餘角的眼光卻有意無意的看了她一眼,噙著笑意的撥弄自己手上的鮮花。
許燕婉抿著嘴角的站在那裡沒有在開口說話,只是目光時不時看著手機,像是在等什麼電話一樣。
程溪柔看到這一幕,也沒有揭穿她,而是悠哉的坐在一旁。
一直到下班,許燕婉也沒有等來林羯的電話,出了店門,沒有看到熟悉的車,讓她的心底變得更加的擔憂起來。
雖然她極不想承認她在關心他,可卻有否認不了。
回到家的她,也變得無精打採的躺在沙發上,天色已黑,她卻沒有一點打算吃晚飯的準備。
憋了一天,擔心了一天的許燕婉最終還是剋制不住的拿起一旁的手機,給林解發了一條資訊過去:“他怎麼樣,嚴重嗎?”
將陸良時送去醫院辦理好住院的手續的林羯,將手續辦好回到搶救室站了許久,等到醫生出來他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深憂的詢問著:“醫生,他怎麼樣了?”
“病人應該早就感覺到不舒服了,為什麼沒有入院治療,現在的他高燒不退,先觀察一個晚上,等明天的報告出來在定論。”
聽聞醫生的話,林羯不放心的開口:“那他有沒有什麼事情?”
“這個不好說,他的情況並不樂觀,一切只能看明天的事情,今晚他的身邊最好有家屬守著以防晚上高燒。”
醫生,說完就轉身離開了,而站在原地的林羯拿著護士交給他的一些手續單和一些需要去拿的藥單。
將一切處理好,已經將近晚上了,去病房看了一眼陸良時才走到醫院外面買了一些流食進去。
剛走到病房,還沒有走進去袋子裡的手機就傳來了一聲聲響,眉心伸縮的林羯拿出來看了一眼,看到是許燕婉發來的資訊,站在門外的他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拿起電話走到走廊一旁的視窗邊上撥通他的電話。
對方應該是在守著電話,在電話撥通沒有幾分鐘就被人接了起來。
發完資訊的許燕婉就直接閉眼躺在沙發上,剛放下手機沒有一會,電話就響起了,她快速的拿起看了一眼看到是林羯立馬接了起來,沒有等對方開口,她就一句先開口詢問了:“他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