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時,關注她的時候,覺的她還算順眼。
喜歡上她時,覺得將來有一天,她負責貌美如花,他掙錢養家,滿身疲勞時看到她乖巧的在自己的身旁,便足以。
失去她時,覺得,只要在她身邊不遠處看的見的距離遠觀就好。
現在,覺得,只要你平安在我的身邊,能夠接受一切不一樣的我就好,安逸足以的生活,每一次的幻想都跟你息息相關。
想到這,陸良時的嘴角微翹的盯著眼前的人,蔥白如玉的手,微微撥弄了一下子她的發絲。
柔滑的觸感,讓他有些貪婪的不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觸控了許久,才戀戀不捨的收回自己的手。
咋夜一夜沒有睡的他,身體有些疲憊,走到一旁的衣櫃邊剛想要拿起自己的衣物時,看到櫃子裡布滿了一些女性的衣服,神情有些渙散的盯著眼前的衣物看了許久。
他的衣服不是黑就是白,很少其他鮮豔的色調,相反,有了她五顏六色的衣物襯託,讓原本毫無氣息的櫃子也多出了一絲生息來。
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的陸良時將她的衣服擺弄了一下子,才拿著睡衣往浴室裡走起。
心情鐵巖起伏的讓人難以捉摸,處理好自己,出來的他躺在她身旁的位置,將原本側躺在自己面前的人,擁進自己的懷裡。
一夜無眠的許燕婉一覺睡到早上將近八點,才從床上又有悠然的醒來。
伸了一下子懶腰的她,才察覺到不對勁,整個人在床上呆滯了許久才想起自己咋晚是在沙發上睡著的。
現在醒來在床在,那麼咋晚的他回來了,想到這,許燕婉猛然的轉頭看向一旁空蕩蕩的位置。
整個人一下子變得有些著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鞋也沒有穿就沖出客廳。
將書房和廚房都找了一遍,也沒有看到人,許燕婉失望的坐在沙發上,目光俊巡了一圈房子,才低頭垂眸的往臥室裡走。
在經過餐桌上,眼角的餘光看到一張便利貼,許燕婉的雙眼一下子變得亮晶晶的,伸手拿起看著上面剛柔有利的字型,“早餐記得吃,下班林羯回去接你,最近會比較忙。”
簡潔的話語,像是丈夫在跟妻子交代平常事一樣,卻讓許燕婉原本沉澱在谷底的心一下子沉浮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陸良時進入了繁忙的模式,比上一個星期還要忙碌,幾乎連回去的時間也是硬擠出來的,晚歸早出的他,幾乎沒有和許燕婉說上一句話。
每天晚上,回來的時,她都已經深睡,而躺在床上幾個小時的他,天還沒有亮便已經起床出門,就連早餐都是早上林羯去接許燕婉順道而買的。
連續兩天,都沒有見過陸良時一面的許燕婉在回去的路上,忍不住對著前面的開口詢問:“那個,陸良時最近很忙嗎?”
開車的林羯聽到這一句話,簡直有苦說不出,不是很忙而是非常的忙,他幾乎都已經快進入癲狂的模式了。
只是這樣的話,能說嗎?回去那個昏君不削了他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