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事情不感興趣的他,覺得有些乏味打算轉身離開。
腳步還沒有邁開,就聽到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在耳邊回轉。
想要離開的腳步一下子收住了,目光猛然的回首。
腳步不受控制的撥開人群,一眼就看到站在圍觀裡的人,熟悉的身影,張揚的穿著讓他整個人愣了愣。
剛才站在不遠處聽到那些的話,一下子在耳邊回蕩。
整個人不可思議的盯著眼前瘦小的身軀,眼睛輕眨,就好像沒有反應過來一樣。
面對旁人的指點和議論,置若罔聞的她,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個一臉著急的人。
眼簾微垂,很平淡的開口:“如果說,我沒有拿呢?”
婦人聽到她的話,一下子變得焦慮起來:“你沒有拿,你怎麼可能,我只接觸過你,姑娘,剛才的事情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你把戒指還給我好嗎?雖然那個戒指值點錢,但我可以給你的,你開個價行不。”
她的話,讓一旁聽著卻理解成,她是一個貪財之人,而剛才的事情也在暗示的說著自己才受害者,聽到她的言辭,許燕婉輕勾了嘴角。
而站在不遠處,看著去洗手間許久也沒有回來的陸良時眉心微蹙了蹙。
緊接著就聽到耳邊有人在輿論:“你知道嗎?我剛才去洗手間的時候看到一個年紀輕輕的女人偷東西。”
“真的假的,這麼猖狂,在這裡的地盤也敢偷東西。”
“可不是嘛?”
聽到這些話,原本還在和老人漫不經心交談的人,一下子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就連打招呼也沒有打。
老人說著說著,看到原本站在自己身旁的人,一下子了無蹤影,臉色微沉的抬眸一眼,便看到不遠處那一枚身影正在急切的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陸良時趕到時,一眼就看到站在人海中,孤身奮戰的人,眼目裡快速的閃過一些情緒。
言清清一臉興奮的看著眼前這個被人抵擋的人,心裡的快感讓她的臉色和心情好上不少。
陰鬱枯黑了一個晚上的臉,在看到這一幕,一下子就像是看到了陽光一樣,饒有趣味的盯著眼前這一臺戲。
許燕婉看著眼前這些滿臉憤怒的人,目光清掃,在看到一旁高銘爵時身體微愣了一下子。
只是一刻,她變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震驚和失望之色。
看到他的眼目,許燕婉的嘴角勾起了一枚諷刺的笑意。
站在一旁的婦人,看到她沒有說話,目光更加誠懇祈求的望著她開口:“姑娘,你開一個價,只能我能接受的,我一定給,你把戒指還給我好嗎?”
站在不遠處的陸良時聽到她的話,冷豔如霜的目光一下子穿越過人群,犀利冷漠的雙眼,直直盯著眼前不遠處的人:“你認為我的太太很缺錢。”
一句話,讓原本還議論紛紛的人,一下子猛然的轉頭看著站在人群外的人。
一身黑色正裝的人,臉色陰冷,整個人不溫不怒的看著眼前那個哭訴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