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星期,陸良時確實很忙,幾乎連一點空閑的時間,就連回去的那一點幾乎都是擠出來的。
以往的他,要是現在這樣忙,幾乎不回去,只是現在不一樣,他不是一個人了。
心裡有了牽掛,就算在忙也會想要回去。
哪怕時間很短,哪怕睡的只有短短的四個小時,哪怕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就要走,他還是覺得甘之如飴。陸良時一直忙到星期三,才稍微的鬆懈了一些。
林羯和他一起加了足足一個星期的班,眼袋下都有一層濃厚的黑眼圈。
林羯將這一次的慈善晚會的邀請函拿到陸良時的桌上,臉色凝重的看著眼前這個忙碌的人。
陸良時感覺到他的目光,低頭淺道:“有事。”
“明晚,有一場慈善晚會,推不掉邀請你和夫人一起參加。“
聽聞他的話,陸良時沒有抬頭只是原本敲打這鍵盤的手微停頓了一下。
好一會,才應道:“我知道了。”
汗如雨下林羯聽到他的回答,臉色一下子變的更加黑沉起來。
語氣森冷的開口:“陸夫人,也會參加。”
陸良時沒有多大的驚訝,而是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看到他如此的淡定的陸良時,林羯滿心的擔憂:“我擔心,她會出手。”
“擔心,要是有用,那麼我們就不會坐在這裡了,即來之安之。”
陸良時淺淡的話,帶著一縷沉重的看著眼前這個滿是深憂的人。
聽到陸良時的話,林羯的臉色並沒有緩解下來,而是低沉的看著眼前這個平淡無奇的人:“我擔心的是她下手的物件不是你。”
聞言,陸良時氣息一下子變得寒冷如霜,眸光犀利深冷的看著他:“那就以防萬一。”
“以防萬一,怎麼以防萬一?”
林羯一臉黑線的望著眼前的,滿是疑惑不解。
陸良時的臉上抹過一抹算計,目光深沉的望著眼前的人不語。
林羯被他這般摸樣,弄得著急不已,“陸總,你怎麼不說話?”
“還有一天,你還可以打聽到更多,去了解一下現場和到來的人都是一些和她關系怎麼樣的人。”
聽完他的話,林羯睜大雙眼的看著她:“這會不會太不可靠了。”
陸良時抬頭靜言不語的望著他,嚇的林羯不敢多說一句話,立馬就閃人。
第二天,陸良時並沒有像以往一樣早早出門,而是睡到早上七點才起床。
身旁的人,還在睡,陸良時的嘴角微勾的看了她一眼。
“每一天早晨第一個看見的是你,真好。”
陸良時在床上躺了一會,才起床。
早上七點半,許燕婉床上起來時,還是一如既往身旁的人已經不在,只是這一次以往不一樣的是床上還有他的餘溫。
許燕婉在床上滾了一個圈,才懶洋洋的站起來去浴室裡洗漱。
洗漱好,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突然看到餐桌上坐著一個人,頓時本嚇了一跳。
驚悚的盯著眼前這個,一個星期都看不見的人影。
語氣結巴的開口:“你,你,你怎麼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