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因為程溪柔起的比較早,就先去了花店,沒有等她,而她是起來看到紙條才知道的。
“我先去店裡了,你好好休息一下,窩裡有早餐,記得吃。”
看到這張紙條,許燕婉的嘴角輕翹了翹。
洗漱好,吃好早餐的她,原本打算跟陸良時一起拍了結婚照在去店裡的,只是他突然有事情,原本約好的拍照改成了下午。
天色還早,許燕婉吃好早餐,快速的處理好自己就出門去花店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剛走大樓,就看到站在樹下,一臉蒼白憔悴的許顏錦站在不遠處的凝視著她。
雙眼有著一層濃厚的血絲,一看就知道咋晚沒有休息好。
許燕婉原本行走的腳步,一下子停在原地,雙眼陰沉的看著眼前這個瞪圓了雙眼的人。
好一會,才邁著腳步走到她的身旁,淡漠森冷的目光有著一股陌生的氣息在眼角裡流露。
她沒有開口說話,而是靜站在那裡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許顏錦,幽深的雙眼帶著憎恨的看著眼前一臉平靜的人,心裡有著一股憤怒在心口的位置熊熊的燃燒著。
她一個晚上,沒有睡,一大早來到這裡等她,站了兩個人小時,而她臉色紅潤有光澤,一看就知道咋晚的她睡的很好。
許顏錦的雙眼,深諳不明的看了她好一會,才沉甸甸的開口:“只要你不敢他結婚,我保證以後,媽媽再也不會做出咋天那樣的事情。”
她沒有辦法,只能來跟她低頭,她很清楚這樣的事情一旦在電視上報道了,回頭的機會就很少,陸家的人會看到,也會關注,加上陸家不是普通之家,極其守誠信,說出去的話,就沒有回頭的機會,陸良時同意了,就不可能反悔,除非許燕婉自己反悔,不然這件事情是不可能有什麼挽回的機會,陸家就算在不喜歡這個媳婦,也一樣會認。
她本身就是一個極其高傲的人,沒有到路的盡頭,是不可能來這裡跟她低頭的。
她想了一夜,唯一可以做的,唯一想的到的辦法就是給她想要的,換自己想要的,雖然虧本,可對於她來說,愛情不是可以用虧不虧來衡量的。
許燕婉聽到她的話,輕鄒了鄒眉:“你一大早,來找我就是想要說這些?”
許燕婉輕笑了看著她明明不想要低頭,卻不得不耐著性子站在這裡的許顏錦,嘴角輕勾了勾:“我以為,咋天,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麼?”
說到這,許燕婉幽深的雙眼變得銳利,還是那一句話:“我不會反悔,除非他不願意了,我許燕婉不喜歡勉強人,也不是一個出爾反爾的人。”
“······你······許燕婉你不要太囂張,我已經承諾了你想要的保證,你還想要怎麼樣?”
我想要怎麼樣?嗤笑一聲的許燕婉目光森寒的看著她,“我從來沒有想要怎麼樣,只是學會了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