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自我的唸叨:“這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有血,當年的檢查明明不是這樣的,她不是已經不是女孩了嗎?怎麼會這樣。”
怔仲的目光還沒有轉開,就接觸到電視機裡傳遞出來的眼神,冰冷刺骨,帶著一絲淩厲震色的光芒,讓原本還在發慌的許夫人顫慄的抖了抖身體。
那樣的目光,讓人猶如存在冰稜的冰窟裡,身邊滿是冰刺的利劍,每一條都高高在上,每一條都帶著寒磣的冷意。
那樣的目光從電視裡穿透過來,讓許夫人有些心虛的轉移了目光。
許顏錦腦袋根本就沒有空閑來轉動其他,滿是驚心動魄的畫面,讓她的腦袋當場停機。
好一會才愣愣的轉動眼睛,目光淒冷的盯著自己的媽媽:“她沒有說謊,我們誤會她了,她跟他真的沒有什麼?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當初醫生的話不是說她不是嗎?為什麼會這樣。”
在醫學上,是人都會相信明擺在那裡的證據根本不可能思考其他的,醫生說不是,那就不是因為科學,她堅信科學不會騙人,可是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那一枚嬌豔耀眼的紅印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不是真的,不是,為什麼處心積慮的設計,都最後變成的人居然是她想要留住的人。
這一切明明都不是這個樣子的,許顏錦腦袋不夠用的轉頭看向自己的媽媽,快步走前步的抓著她的手顫抖著音的開口:“怎麼會這樣,裡面的人怎麼會陸良時,你不是說要幫我的嗎?為什麼結果會是這個樣子,還有那個紅印,是血,怎麼會有血。”
許夫人被她用力的抓緊,手臂因為用力開始發紅,許夫人的臉色呆滯的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恢複理智,對著一臉焦慮不安的女兒說道:“冷靜一點。”
“冷靜,我怎麼冷靜,我等他三年,三年的青春就耗在等他的時間上,女人的青春有多少個三年,可是這三年我等來的是什麼,是我的妹妹跟我最愛的人睡在一起,你要怎麼冷靜,我怎麼冷靜得了。”
從嘶吼到慢慢的絕望和無力,她全身就像是耗盡了力量一樣,身體搖搖欲墜,像是隨時都會跌落一樣。
眼角的淚水兇猛如水龍頭,怎麼也止不住,臉色因為大力的嘶吼有些扭曲。
整個人就像是在崩潰的邊緣行走著,許夫人面對她這樣的怒吼,說不出一句話來,眼眶有些發紅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才保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聲線不穩的開口:“你等媽媽一下,媽媽去問清楚,你等著。”
說完就松開了她,拿起一旁放在桌面上的手機找到了王璟的電話撥打了出去,電話響沒幾聲,就被接了起來,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出話,對方就傳來怒氣滔天的怒吼:“你還意思給我打電話,我怕告訴你今天的事情我跟你沒完。”
因為用力的吼道,扯痛了傷口,王璟暗自倒吸了一口氣,緩解了一下疼痛,看到自己全身被包的跟粽子是的,心裡的怒火更加旺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