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帶著一絲報複和仇視,目睹她狼狽不堪一擊的模樣,許夫人心裡苒升的怒火才開始慢慢的消散。
她本就不是等閑之輩,聽聞女兒受到這樣的待遇她怎可能置之不理,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身為女人的她,自然很清楚這樣的檢查會給她帶來怎麼樣的羞怒和陰影,而她就是利用這一點徹底的打敗和讓她分清楚她們之間的不一樣。
更加想要她知道,她只是她女兒的陪襯,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她的阻礙,她也不允許她成為她的絆腳石。
聽到許夫人,許燕婉睜大眼睛的看著她,她心裡很清楚她是故意的,與其說是證明什麼,倒不如說是打著這個旗號來給下馬威。
原本掙紮和哀求的話,一下子堵在喉嚨裡怎麼也發不出來。
她像是沒有想到,她會做那麼絕。
就算不是親生,只是一個工具時間久也會産生感情,可她呢?
聽到她的話,她的身體一下子僵冷住,在掙紮的手也一下子停在半空。
眼角的眼淚猛然的止住,她淡漠清冷的盯著眼前這個她叫了十幾年媽的人。
以為,就算她在不喜歡自己,就算自己只是聯姻的工具可她對自己也不是毫無感情的,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會留一點餘地,直到聽到她森冷如冰的話,她才知道是她異想天開了,奢求太多。
工具就是工具,再怎麼變也不可能是成為她眼中的人。
她沒有在哀求,而是用力的甩開捆住自己手臂的人,冷淡的盯著眼前的人:“我死也不會做這樣的檢查。”
那是她進入許家那麼多年來,第一次這樣劇烈的反抗她,也是第一句這樣堅韌的表達自己的立場。
她許夫人聽到她的話,眼眶微縮,語氣冷凜的開口:“由不得你,就算是死我也會將你抬上手術臺。”
森寒的話帶著明顯的執著,眼裡散發出一縷陰狠之色。
無視她怒氣滔天,蒼白如紙的臉色,對著一旁的醫生使了一個眼色,原本站在那裡的醫生立馬上前將她捆住,將她的手臂牢牢的抓在手心裡,聲音冰淩的開口:“要是她死了,你只需要告訴我結果就行,我們許家不需要一個恩將仇報的人。”
說完直接示意他們帶下去,冷漠的轉身來到她女兒身邊目視著她心灰意冷的模樣。
許燕婉淡漠的看來她許久,身體僵硬的試圖掙脫醫生的捆住。
嘴角沒有苦苦哀求的話,而是寒霜如冰的開口:“放開我,我不做這樣的檢查,放開我······”
她的話,醫生沒有絲毫的反應,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架著她往前走,將她的掙紮全都無視掉。
她很想要逃,想要跑,可是她的力氣根本不足以,對於這些醫生來說根本就是拳頭打石頭。
她本他們強壓著進入手術室看著他們在她的眼裡晃過一些道具,整個人的身體因為害怕而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她想要從手術臺上站起來,可身體被注射了一些東西,根本就沒有力氣來掙脫他們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