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足夠自信的她,此刻眼裡全都是不自信,她低頭垂眸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確定沒有什麼問題的她又重新拿起小包包裡的化妝盒,仔細的檢查自己的妝容有沒有什麼不雅之處。
直到確定沒有什麼問題的她,暗自打氣的告訴自己不要緊張,不要緊張。
幽靜的巷子口,寂靜的可以聽到蟲鳴,不得不說的是這裡的隔音很好就連裡面繁雜的喧鬧聲都聽不見。
聽完電話的陸良時並沒有打算進去,而是幽然的站在那裡。
站立沒有幾分鐘的他,突然聽到一絲熟悉的聲音,聲音滿是失望和指責。
聽到有人交談,陸良時的眉心微微一蹙,打算就此離開不打擾她們的交談,可腳步還沒有邁開便聽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原本硬生生的停住。
“許燕婉,我養你長大就是讓你今天在買花丟我的臉的嗎?”
“這些年,你學的那些知識哪去了。”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買花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我讓你上那麼課花那麼多的精力不是教你如何丟人的。”
陸良時聽到這句話,眉心輕蹙了蹙。
許燕婉聽到許絙的話,眉頭深鎖的看著他,視線灼熱,語氣不溫不淡的開口:“我並不覺得這份行業有不雅。”
“你······你······”許絙聽到她的話,氣的臉色發綠。
“並不覺得有什麼不雅,你還有什麼覺得儒雅的,逃婚這樣的事情你都做得出來還會覺得不雅。”語調裡滿是嘲諷。
“許燕婉,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買花我一定讓你後悔你今天站在這裡?”
疾言厲色的話,剛落,許燕婉堅定不妥協的話就接著跟來:“我做不到。”
她的確做不到那個花店不僅僅只有她的心血,還有她和程溪柔全部的家當,她不可能中途就逃跑留她一個人的。
聽到許燕婉的話,許絙臉色大變,整個人憤怒都極點的揚起手。
還沒有來得及落下,許燕婉的身體就被人拉了一把,許絙的一巴掌差一點沒有讓自己摔倒。
他怒氣沖沖的抬起頭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看到熟悉的臉孔到嘴的話一下子轉變成恭維。
變臉的態度讓陸良時的眉心微蹙了蹙,語氣冰冷的開口:“看來我在這裡打擾你們敘舊了。”
“不過,我還真沒有想到許先生居然是一個那麼注重身份地位的人。”
一句話,讓許絙的臉色由青轉白,嘴巴僵硬在那裡好一會才發出一點聲音來:“那裡的話,讓陸總見笑了。”
陸良時冷漠如冰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你們談完了嗎??
惜字如金,直白的話讓許絙呆愣的幾秒,才點頭說:“談完了。”
他的話音剛落,陸良時的聲音就再一次的接著傳來:“我和她有事要說請你······”
陸良時說到這微微的停頓了一下子,許絙臉色青白的看著他,識趣的笑道:“那你們聊,我先走了。”那笑容要多牽強有多牽強。
說完這一句話,許絙沒有再停留而是灰溜溜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