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目光可以淩遲人,她想自己應該死了好幾遍了吧!
她的身後還在兩個人一個許顏錦還有的就是她的父親許絙。
許絙沒有想到她出現在這裡,臉色憎恨咬牙切齒的怒瞪著她。
相比許絙的怒色,許顏錦倒是淡定許多,除了眼目有片刻的詫異在無其他,相反還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讓她更加的清楚她們之間的差異。
看到她們的臉色,許燕婉知道剛才負責人的話,都被她們聽進耳膜裡了。
林尪也沒有想到她們會突然出現,臉色還那麼奇怪,一下子氣氛有些僵硬了起來。
許夫人像是剛才沒有聽清楚一樣,沉著臉色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什麼,說她在這裡買花?”
許夫人一邊說,一邊伸手指了指許燕婉。
負責人一臉懵逼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許夫人看到他沒有回答不耐煩的加大了一點聲音:“我問你話,說話啊!”
負責人被他嚇了一大跳,整個人結結巴巴的開口:“是,是的,她是這一次鮮花的主辦方。”
聽到確定的話,許夫人臉色難看到極致,整個人滿是陰騖的看著她,因為生氣她伸出去的手有些顫抖,滿是失望之色的盯著她:“許燕婉,你告訴我,這就是我這麼多年努力培養你成才的下場嗎?”
“我花那麼精力錢財,就是讓你在這裡買花的嗎?”
許燕婉沒有說話,低頭垂眸的看著地面。
許夫人滿腔的怒火在心口的位置熊熊燃燒著,目光犀利冷銳的瞪著她:“怎麼不說話,這就是你回報我的,許燕婉你還真是可以。”
參加聚會的人不少又是入場的時間,很多人經過看到他這樣失控的婦女都忍不住回頭望多了幾眼。
路過的人,像是認出了站在一旁被婦女指責的人竊竊私語的說道:“那個人,不是她的小女兒嗎?她怎麼會在這裡?”
“剛才好像是聽說,她在這裡買花?”
“不是吧!許家居然落魄到這個地步需要女兒出來買花賺錢養家,可看起來也不像啊······
面對路人的話語,許絙的臉色更加的低沉了起來,目光冷銳的開口:“都住口,你跟我來?”
許夫人被她突然出聲打斷原本想要說出口的話,目光微瞥的掃視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在看清她眼神裡的警告她一下子醒悟過來了一樣,什麼也沒有說直接邁著腳步氣呼呼的離開了,許顏錦緊跟在她的身後,在經過許燕婉身邊的時候,眉心微蹙的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就直接進去了。
而留下的林尪則是慫了慫肩膀,慢悠悠的跟隨著他們的步伐。
許燕婉跟許絙一路來到聚會上一個比較偏僻的巷口裡,還沒有說話,就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響亮的回想在巷口裡迴音,許燕婉的臉蛋被打偏,灼人的溫度在臉蛋上灼燒著,可她就像沒有感覺一樣,整個人冷靜的不像話,沒有開口也沒有情緒一樣的站在那裡。
臉上是一貫的冷靜平和,就好像被打的不是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