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的語氣帶著淡淡的情緒,就好像這只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一樣。
商人聽到他說話的語氣,臉色陰沉的看著他:“不想怎麼樣,就是不想要放過你。”猖狂的語氣,帶著一絲傲氣。
“那你想要怎麼不放過我,現在躺在床上的可是你,不是我,你覺得你現在是我的對手嗎?怎麼想要傷口加重一輩子躺在床上虛度光陰。”
威脅的語氣,讓商人眯了眯眼:“很好,你成功的惹到我了。”
“在包廂裡就是你下手打的我吧!”
一句話,讓言清清的呼吸一下子屏住了,整個人的臉色惶恐不安的看著他。
黃斌看到她臉上的擔憂,輕勾了一個嘴角:“是又怎麼樣,不是又能怎麼樣?”
“怎麼樣,故意傷人這條罪名,你應該擔不起吧!”
“現在我多加一條恐嚇罪,你覺得怎麼樣?”面對他的話,黃斌淺笑的看著他:“你覺得你現在有這個本事讓我去承擔這個罪名嗎?”
“你什麼意思?”
“我不想要怎麼樣,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要不然,我想現在應該可以讓你領教過於猖狂自大的後果是什麼?”
”你在威脅我?”商人面色沉狠的看著他。
“威脅?你要是想要這樣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說完黃斌去一旁拿出了一支筆和一張白紙:“寫吧!”
“寫什麼?”商人狐疑的望著他。
黃斌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你覺得你現在應該寫什麼,才是最好的,把你的齷齪都寫下來。”
商人雙眼一沉,嗤笑的看著他:“你想要拿我把炳來要挾我?我要是你不寫呢?”
“那我只能讓你在這裡躺的更久,睡的更加久。”冷厲的目光讓商人的怒氣升起了起來。
可現在他也不得不寫,看到他這般的佷戾,商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寫了下來,遞到他的眼前。
黃斌雙眼清掃而過,將那一張紙放在褲帶裡:“希望你自愛。”說完這一句話,直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言清清看到他離開,遲疑了一下便也快步的跟上去了。
她以為事情應該真的可以就這樣過去了,整個人也鬆了一口氣,可在三天之後的一天早上。
她發現他並沒有就此算了,而是再出院的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了自己的律師,相討了這一次的事件。
也就三天之後她看到警察來找她的時候,才知道他並沒有那麼大的心胸。
被帶到警局的她,詢問當天的情況在醫院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一直都沒有說話,直到被關了四十八個小時,因為沒有證據而釋放,可還是要時不時的接受審問。
出來之後,她急急忙忙的去找了黃斌,發現他不在家,從他身邊的朋友那裡才知道他也被警察帶走了。
從他朋友的口中得知,那個商人以為威脅罪和故意傷人罪將黃斌擒拿了。
而那一張白紙卻成為了商人的證據,商人一口咬定是他強迫逼他寫下來的,要不然就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