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來這樣詢問一下她的嗎?他不是想要知道是不是她出賣了自己換來了許家的利益嗎?
怎麼一下子變成這個樣子了?
高銘爵的雙眼逐漸浮現出一絲懊惱,整個人在原地站了許久,雨越逐漸越來越大可他卻好像沒有絲毫想要離開的心。
耳邊回繞的是“擺脫我,身上不用帶著羞怒的帽子不是你一直以來的願望嗎?”
高銘爵的眸光逐漸變得暗淡深沉,自言自語的啟唇開口緩緩的說道:“是啊!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願望的嗎?可為什麼剛想想心口就疼的難以透氣。”
他也一直以為,分手是他最想要的結果,他一個有錢有地位的男人根本沒有必要要一個別人用過的女人的,他一直覺得留她在身邊就是恥辱是給別人踩扁的軟點。
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是抱著讓她遠離自己的心理,哪怕曾經她們相愛過,痛苦過可驕傲不允許他這樣踐踏自己的自尊,所以是深愛,他也毫不猶豫的踢開。
他以為分手了,想要重新找一個忘記傷口的疼痛的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現在好像不是這樣的。
聽到她一次次的強調她們之間沒有關繫了,心裡的我位置並沒有因此感到任何的心悅,反而有一股心痛在心口的位置蔓延。
原本想好的輕松並沒有如約而來。
想到這,高敏跟爵的心情更加鬱悶了起來,整個人的臉色比漆黑的夜晚還要陰沉。
許燕婉一口氣跑到自己的家門才停下了腳步,氣喘籲籲的站在門邊。
靠在門上好一會才從包包裡翻出鑰匙,開鎖進家門。
室內一片黑暗,程溪柔還沒有回來,許燕婉並沒有開燈,而是靠著門邊,身體緩緩的往下滑。
手上的包和一些陸良時叫她扔下的垃圾還在她的手上擰著。
許燕婉隨手將手裡的東西放在一旁,將自己收縮成一團緊抱著。
眼眶裡還有在打轉的淚水,許燕婉吸了吸鼻子,將頭揚高,逼迫自己將眼角的眼淚逼回去。
沒有開燈,只有一些薄弱的光線照進來,許燕婉將自己的頭埋在膝蓋上,室內一片安靜毫無聲響。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輕動微微抬起了泛紅的腦袋,緩緩的站身拿上地上的東西一撅一撅的往房間走去。
輕盈的步伐卻透露出一絲沉重,許燕婉回到房間直接倒在床上,手上的包包和一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一起扔在一旁發出一陣細小的聲音。
因為隨手一扔,原本裝在袋子裡的東西一下子倒了出來。
躺在床上的許燕婉微微抬目看了一眼地上的東西,才發現原本陸良時叫她扔掉的垃圾被她不知不覺的拿上了樓來了。
心裡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輕笑,想要不再理會收回目光還沒有來得及移開視線一下子被地上的垃圾吸引了目光。
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快步來到地上的那一袋垃圾旁,地面倒出來的全是一些關於暖子宮的東西。
薑母茶,紅糖,還有一個暖水袋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