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也只是以為,許家只是資金方面得到了運轉,生意的來源還是一頭空,這樣的支撐並不能持續多久,可他沒有想到的是,許家不僅僅在資金上得到了解決,就連生意的來源也一下子有了來源。
他整個人開始坐立不安的往外跑,心裡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害怕,他急促的趕來在她家的樓下等了整整兩個小時等來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想到這,高銘爵輕笑了起來:“也對,像你這樣的女人有什麼事情是幹不出來。”
可笑著笑著心裡卻有著一股不甘心在心口的位置蔓延著嗜血的雙眼怒瞪的看著她,一字一字的開口:“這就是你,當年說的誤會,許燕婉我還真的一點也不認識你,說謊的本事還真是他媽的大。”
許燕婉的眉心狠狠的鄒在一起,看著滿臉猙獰的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可笑。
“你三更半夜來這裡就是為了來罵我的,高銘爵你沒事吧!”
“你要是喝醉了,麻煩你回家去發瘋我沒有時間奉陪。”
說完就打算越過他,可腳步還沒有走出幾步,手臂就被他猛然的攥住了。
整個人被他用力的拉到他的身前,話還沒有來的及說,就聽到他冷冷的話語帶著尖銳的開口:“我還以為你用的是什麼本事,原本也不過是靠臉而已。”
修長的細手在她的臉蛋慢慢的撫摸著,說出話的猶如一個魔鬼一樣的猙獰可怖。
許燕婉眉眼一怒,想要將他推開,雙眼還沒有觸碰到他大的身體,他便已經猛然的鬆手。
輕言冷笑的看著她:“別弄髒了我。”
話一落,許燕婉的臉色微微發白,伸出去的手擱在半空中,滿是陰冷的看著他。
高銘爵看到她發白的臉色嘴角輕勾的看著她接著續道:“你還真是沒藥可救了。”
“你要是真的覺得自己那麼低賤想要賣,那麼就直說說不定我心情還可以給你介紹一下。”
許燕婉的眉眼一眯,溫怒的盯著滿是陌生的他,再也忍不住憤怒的開口:“高銘爵,你要是有病就去看醫生,我這沒有藥治不了你。”
許燕婉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好一會才抬起頭冷漠的看著他道:“請問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站在這裡大言不慚的責罵與我,高銘爵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現在所在的位置。”
責罵,高銘爵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一樣,輕笑了好幾聲才看抬起頭看著她:“你配嗎?許燕婉你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責罵你。”
至於位置,你覺得你現在配說這兩個字嗎?
許燕婉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一臉不想與他交談的看著他:“你要是沒有事情,麻煩你讓一讓,我沒有那個心情跟你在大馬路上談這些有的沒得。”
高銘爵一臉笑意的盯視著她:“怎麼我說錯你了嗎?”說到這,高銘爵忍不住掐著她的肩膀滿是怒火的看著她:“你不是想要去賣嗎?那好啊!我買你,多少錢你開個價。”
許燕婉猛然抬頭,陰冷的看著他,甩開他放在肩膀的手,直接一巴掌重重的打了下去。
空氣中回響的力道,讓高銘爵的臉蛋偏了偏,白皙的臉上立馬通紅一片。
許燕婉滿腔怒氣起伏的看著他:“羞怒別人是不是很有意思,還是半夜罵別人真的讓您覺得很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