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徹底黑,很多酒吧還沒有開始營業,可是這家酒吧卻是大門敞開。
“世紀,”許燕婉悠然唸叨,目光灼灼的盯著那金光閃閃的大門。
猶豫了片刻才推門而入,裡面的酒吧似乎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樣,沒有五光十色的燈光在轉動刺眼,更沒有震耳欲聾的音樂在耳邊回繞。
整個人酒吧,除了臺上那一個唱歌的人,臺下安靜的不像話。
這大概是她第一次踏入這樣的地方,一直乖巧,懂事的她,很清楚這樣的地方是不可以靠進的,別人會誤會,婆家的人會不喜歡,許夫人會不高興,所以她從來沒有來過酒吧,今天也是突發其感,腦海突然閃過程溪柔上次描述,才不知不覺的來到這裡。
過去的酒吧,都是她靠著電視和別人口裡描述出來的,可現在她發現也許不是每一個酒吧都是腐敗不巧的。
隨著腳步走進發現,這裡的人似乎都在享受這賞心悅目的音樂,而不是釋放在心裡或工作的壓力,在他們的眼裡看到不到彼此之間慾望。
唱歌的人,也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裡,看起來外面亮麗的外表,竟然有這樣的沉靜。
耳邊除了歌聲,沒有其他的呼喊,更沒有人群中的勾搭。
許燕婉走到一個昏暗的角落,跟服務員要了一瓶酒,靜靜的享受在其中。
陸良時對著車上的司機清冷的開口:“先回去,把車鑰匙給我。”
才跟著她的身後,看著她站在門前盯著酒吧前的名字發呆,眉心輕佻的瞥了幾眼,雖然隔得遠,可上面清晰的大字還是一目瞭然的進入眼眶。
看著她忐忑的進去,眉心微鄒,手裡叼著香煙。
直到手裡的香煙燃盡,他才跟著她的步伐推開了那一扇不算大,卻耀眼奪目的門。
酒吧沒有開燈,只有一些微弱的小燈光,除了駐唱所在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是相隔不遠處亮起一盞昏暗的小燈光。
昏暗的光線,模糊了人的模樣,可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他還是一眼就認出坐在不遠處的許燕婉正在一個人埋頭喝酒,時不時抬頭望幾眼舞臺。
面對迎上的服務員,陸良時只是點了點頭,壓低聲音的開口:“給我一杯和她一樣的。”
送到她的身後就可以了,離走前,還不忘囑咐一句,生怕驚擾了不遠處的人。
天色還早,酒吧上的人並不多,除了清唱的駐唱和耳邊是不是響起一些誇贊駐唱的聲音,再無其他。
許燕婉埋頭喝苦酒的她,並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人,一個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整個人的臉色因為喝酒而變得緋紅緋紅的,臉上流露出幾分憂傷。
陸良時不知道彼此這樣背對背的坐了多久,耳邊的歌聲換了一首又一首直到耳邊傳來:“你怎麼捨得讓我如此傷心難過,請別沉默沉默,什麼都不說不說,別再我最需要你的時候離開我······”
他很清楚的聽到耳邊傳來一陣低泣,就算她極力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