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等到了凌寰帝正誕,趙明月也沒在國宴上見著那丫的影子。趙明月估摸著小清許是考慮到她與凌風尚未成婚,不適合出席,也沒多想。不料晚間的私宴她也不曾現身。不僅如此,三弟亦不見蹤跡。
趙明月想起朱垣秀場那茬,陡起類似的不安直覺,忙打發了人去聖凌府問,又令南寧暗中查探。直到她心不在焉地沐浴完,也沒有人或訊息回來。
趙明月想了想,還是自己親自去看看為好,忙喚宛若與輕煙更衣。抬頭一看,進來的卻是赤冽軒。
“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要與三弟議定後日聯合演練之事麼?”一面問,一面拿被子裹住只著了輕軟單衣的身子。
“遠郊突現匪情,凌風先去處理了。”赤冽軒扯開被子將她抱到腿上。“頭髮還沒擦乾,急著去哪裡?”
“沒什麼,隨便轉轉。”趙明月下意識搖頭。似乎是擔心她不知哪天又會離開,這幾隻對一切與現代相關的東西都迷之顧忌,對他們現代來的、存在感極強的小姨子也是如此。平常尚可,但只要她偶不時表現出一星半點對柳清泉的擔憂,幾隻便跟犯了狂躁症似的,隨時要失去理智。
赤冽軒一手探入她的單衣,慢慢地揉捏。“是麼?精神頭這般好。”
趙明月被他弄得有些疼,擰眉避拒,引得他越發火起,重重地捏了幾下,玉山上的茱萸立時由粉嫩轉鮮紅。
趙明月痛叫:“你有病啊?!”
赤冽軒冷森森地盯著她,指尖倏地往下,驚得她忙道:“小清!是小清!這幾日都沒有她的訊息,今日也沒見到她,我有些擔心。”
赤冽軒緩了緩臉色,“方才聖凌府來報,說柳姑娘這幾日都在清響苑。因要閉關修習,故未曾現身。”
趙明月點了點頭,忽又凝重道:“不對,她怎麼會挑父皇壽誕這麼重要的日子閉關?而且也沒知會我。這其中一定--啊!”
粗礪的指尖危險地穿梭於柔嫩蜜源,藍眸看著便滴水成冰:“心肝,柳姑娘自有她的夫君照護,你是不是該多放些心思在自己男人身上?”
趙明月被他摁在床上,密密實實地籠罩,手勁忽輕忽重,委實難受,忙柔聲道:“我的心思自然是在你們身上的,只是小清她--唔…”
好一會兒,赤冽軒才鬆開被他吮得豔紅的唇。“心肝,倘若必須在我們和柳姑娘之間做個選擇,你當如何?”
趙明月順著氣,腦袋昏昏的:“為什麼要選?你們又不是仇敵。”
赤冽軒微垂了眸:“或許有一天便是了。”
什麼意思?
趙明月才要追問,便教不知何時已褪去衣物的男人握住腰肢提上精健的胯,某處勃發直抵幽秘。“自己動。”
趙明月張了張眸,抗拒地往後退。“我好累,沒心情。”
身體沒準備好,南寧還沒帶回訊息,眼前這廝又陰鷙失常,她很是憂切,哪來的興致…
赤冽軒銳眸一眯,“你的意思是,你選柳姑娘了?”驀地挺腰一送。
趙明月吃痛,眨巴幾下眼,視線很快模糊起來。“軒軒,你不要這樣。我擔心…我心情不好,不想做…”
赤冽軒咬住她的唇:“我心情也不好,但特別想做。你再不動,等下疼了不要怪我。”唇齒開始往頸下滑動,嗑得她嬌嫩的肌膚粉痕紅淤漸起。
趙明月一驚,忙攬著他的頸子往前進了進,雖然有些痛意,但還能忍受。好過他盛怒之下橫衝直撞,自己要受更大的罪。
赤冽軒悶哼了聲,喉音沉啞:“繼續。”
趙明月此刻還澀得緊,動一動都艱難,只得一點一點地挪,又脹又疼的。好不容易吃進了一小半,才算溼了點,已是汗珠亂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