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染天光鋪間,攪事的貴眷得到安撫,小插曲趨於尾聲。而本該供客人靜心休息的客堂,此刻卻聲浪不斷,且曖昧煽情,任誰聽了都要浮想聯翩。
趙明月雙眼被絲帕所蒙,雙臂被腰帶反縛於身後,通身無遮掩地倚在透亮的輕羅窗前,整個兒被懸空架起,被吮得紅豔豔的唇不住打顫:“藍雲悠,是男人你就快放開我。這樣算什麼--啊!”
搭著玉足的圈椅中,五官豔麗的男人同她交疊纏綿,親密到了極點,卻是衣衫齊整,隨性而動,一雙寒眸納盡她的嬌姿妍態:“玉兒覺得,我這樣不夠男人?”勁腰驀地發力,引得嬌人驚喘,玉足無力地滑落下扶手。
藍雲悠信手撈住,粗礪的掌由下而上,一直撫到她幽香潮潤的腿間。趙明月汗珠兒淋漓,顫得越發厲害:“你--我,我錯了,悠悠我錯了。”
“哦?玉兒一向有主意,怎麼會做錯事呢?”
藍雲悠忽地傾身向前,輕撫嬌人粉暈微燙的頰。目光觸及她教水磨石窗臺印出紅痕的雪嫩肩背,抑制不住地閃過愛憐不忍之色,卻仍不肯去扶她漸漸軟落的腰肢。
他這一動,趙明月更加難受,身下脹澀灼痛,手臂也痠麻得厲害。“我,我不該揹著你們,貪吃涼物。”
“真乖。”
藍雲悠站起身,讚賞地覆上那誠實的小嘴,溫存備至。“還有呢?”
“沒…沒了。”這個姿勢,更難支撐住。趙明月喘著氣,覺得自己都要抽筋了:“悠悠,我,我不舒服,放,放我下來吧。”
可男人卻狠狠地咬住她的舌尖:“撐住,放鬆。”
太強她所難了。
嬌人哼哼著扭動,似抗議,似掙扎,箍得他實也不好受。藍雲悠終於大發慈悲地握住她的腰肢,還除去了她眼部的遮擋。
趙明月還沒適應燦亮的光線,便教藍雲悠就著此勢帶她躍坐上窗臺的舉動驚到:“你瘋了,會被人看見的!”
藍雲悠邪氣地笑:“玉兒想讓誰先看見?窗下的過客,還是門外的貴客?”
言罷便掐住她的腰,重重伐撻起來。彷彿既不怕被看見,也不慮她身子是否受得住。
趙明月明知他愛重自己,不會陷她於窘境,卻又擔心他一時氣昏了頭,不管不顧。忙忍著些微痛意與即將湮沒自己的快感,輕咬他的耳垂:“悠悠,悠悠,我不該偷偷出了遠門,教你們擔心。我不是任性,只是相信你們,一定能保我無虞的。”
藍雲悠緩下動作,解開縛著她雙臂的腰帶,牽著她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一路滑過胸膛,腹部,停在腰際。“玉兒覺得,這樣的肌肉線條如何?可還柔韌?”
趙明月愣了愣,望著他緊抿的唇,緊繃的下巴,倏地笑出聲:“你個幼稚狂,我想去小倌館是為了--”
“不準提!”藍雲悠兇霸霸地喝止她。
趙明月沒被他狠厲的表情嚇住,卻委實怕他的高聲招來人。戰戰兢兢地瞄了瞄緊閉的門扇,討好地揉著他不止柔韌更加勁道的腰身:“我們到裡間去吧,冷…”
藍雲悠展臂將她攬得更近,緩緩地動。“摩擦生熱,馬上就不冷了。”
趙明月瞪著這色胚,才待張口,他便加快速度,將她湧到嗓門的字眼生生撞了回去。旖旎悱惻中,只要她看一眼門扇或窗外,他便惡劣地變換角度,忽輕忽重,時快時慢,還道:“乖寶,怎麼總是這樣緊,你不疼麼?我疼得都快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