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怪不得我,表哥不破排序之事,咱們何需如此煩憂。”
“你們有心情吵,還不如抓緊想想,玉兒要的數字,究竟怎麼算?”
現場重新陷入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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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月果真去尋了索綽,卻不是要與她討論自家的醋罈子。如今荀釁被父皇委以重任,主管海防,近日便要從水路抵達紫夜東陲,共商海上通商大計。索綽知曉她一直醞釀著打通“布衣盛彩”的海上路徑,前些日子便傳了信邀她同校趙明月原本打算等柳清泉到青城來,見了婆婆面,賀了公公壽,再考慮紫都之校如今橫生出給情郎排位這一壓死她的粗大枝節,提早出發神馬的,實在是明保)智命)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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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浩浩,水勢磅礴,一路南下,直抵南境。沿途的風物很是新鮮神奇,最神奇的是,輕煙竟沒有暈船。趙明月美美地睡了幾場飽覺,在仿若春日的清晨踏入紫都,直搗關氏盼柔的臥房,以一場剛勁的鞭舞,展現了對親親表妹巧脫魔窟的激賞。柳清泉則投桃報李,一臉憂戚地傳達了對她暫離情郎、獨自奔偷)赴逃)南境的問候。
這對在異時空相依為命的塑膠)姐妹花憊賴消閒於府中幾日,終於被一個鬧事之徒引出了門。在那位指使隨從將柳清泉花了不少心思打點的食肆好一通打砸毀的承恩侯一臉迷幻地盯著自家表妹看的當口,趙明月也低調地隱在門柱觀察他,視線掠過他腰間墜飾,不禁變得幽邃。
回關府用了午膳,柳清泉便嚷嚷犯困,拉著趙明月要午睡。等丫頭們替兩人掩好房門散去後,這妞杏核眼兒一掙,將看著便要進入夢鄉的自家表姐揉來搓去。“月兒月兒,你看那姓邊的,是不是精神有問題?我曾在晚間見過他,與今兒白全不似一人。”
趙明月翻了個身,含混不清道:“領著紫夜的差事,還敢佩著橙融顯貴的金絞蜜,就算沒有精神分裂,也不會多正常。早晚要沒命的。”
柳清泉瞄了瞄一向眼光利心腸硬的美人兒,沉思了片刻,慢慢道:“我那晚見他時,他身上並無飾物,言行無狀,活脫脫便是一潑皮紈絝。你剛才提到金絞蜜,我才想起來。那橙融國,不過彈丸,領導班子卻是傲氣又忠心,不論表面怯懦或是貪婪,駐使還是細作,都要力保自家疆土,守著那據已失去女儲的虛空王室近二十年…”
忽地一巴掌拍上趙明月的背:“敢情這貨是個精分的臥底啊!這底臥得,太作死了吧?他這般光明正大,暗夜御冷竟沒有發現?!”
趙明月被她打得疼了,怒目炯炯地坐起身。“他再作死,跟你也沒什麼關係!你這般關切別的男人,比那條扁擔更作死。你自己作死,教你家幾隻醋罈子好生收拾便罷,可不要拖累我!”
柳清泉回神,後怕地撫著胸口,又趕緊狗腿地給趙明月捋背。“我只在你面前才多了些,肯定不會多管閒事的。”
趙明月哼著氣搶過她懷裡的迎枕,“善良與話都不能過度,否則會害了你真正想保護的人。”
柳清泉低應了聲。--正因為趙明月在這兩點上比她明白,才做了她的姐姐罷。
再垂頸一瞧,這丫長手長腿攤得開開,跟個佔山為王的土匪頭子似的,教她連側身躺下都費勁,不由磨牙:這姐姐果然沒有她善良。
於是戳戳她,不懷好意地笑:“月兒,你這幾日可是自在了。等姐夫他們殺過來,你有沒有正經的理由解釋呢?”
趙明月倏地睜大眼:“解,解釋什麼?我來此是辦正事兒的,還不是為了他們!”
還殺過來,那叫來接她好不啦!
接觸到自家表妹越發幸災樂禍的眼神,恍悟般一拍大腿:“對!我是來尋瞭然大師的。”
會吃老頭兒確然交代過,叫她抽空拜訪下他那位師兄,看看能否找回她離身出走的那一絲半縷魂魄。
沒錯!這事兒頂頂正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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