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花樣百出地折騰過來,一個字也沒跟她講…
赤冽軒好幾天沒見到心愛的人兒,眼前能牽著抱著,軟香溫玉地親近著,被忽略的委屈瞬時教沖刷去泰半,心中情潮湧動,沉黯著喉音道:“心肝,我好想你。”
趙明月被他這一聲喚得渾身激靈,又敏感地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搭眼瞧瞧毫無人跡的曠野,明智地停止挑釁,拿發頂蹭了蹭他的下巴,軟聲道:“你親自審案,那般威風神氣,我怎麼捨得不去看?不過瞧見那新鮮的葵花籽,心下稍稍好奇罷了。又想到這是你推行耕植新政的碩果,自然要親口嚐嚐。果然是飽滿多汁、鮮嫩適口,不負千歲爺一番苦心呢。”
赤冽軒攬著她的雙臂明顯鬆緩了許多,卻未全然解氣:“你是瞧著那十七八歲的少年更鮮嫩吧?”
趙明月轉臉看向他,滿眼驚詫:“是個男孩子麼?我沒看過他正臉,只見他身形纖瘦,還以為是個農家姑娘呢!”
赤冽軒垂首覷著她,明知她是故意逗自己開心,終是笑成朵雪蓮。
趙明月亦笑,重新疏懶地窩回他懷裡,道:“最後你怎麼判的?死刑還是流放?”
問完便神經一抽,直覺自己閒著沒事作死呢。
果然,某雪蓮不容拒絕地將她翻轉過身對著自己,冷幽幽地開始釋放冰雪氣息:“段玉珣,你只顧著與那小子說話,根本沒關注我。”
“哪裡沒關注你了?我時時刻刻都在瞧著你,連你的頭髮絲都一根一根地數過了呢。”趙明月美眸兒晶燦燦,笑顏甜絲絲:“不信我再數一遍給你看?”
赤大爺絲毫不給面子,冷哼著別過臉去,一副軟硬不吃的彆扭樣兒,人倒是摟得越發緊。
趙明月被他錮製得難受,又掙脫不得,只能勉強拿拳頭杵著他的胸膛道:“赤冽軒,你多大了啊?怎麼這般幼稚?啊?你告訴我你多大了?!”
話還沒落音,頓覺自己二次作死,竟連這冤家的年歲都沒弄清楚。
好在這冤家沒再炸毛,還似察覺到她呼吸不暢了般,手臂鬆緩了些,臉也轉了回來:“我二十有六了,如何?不能幼稚麼?”
“不如何,不想如何。”趙明月笑呵呵地捧住他的臉:“你就是六十二了,也有幼稚的資本,別說才二十六了。”
樂著樂著,忽地愣了:“你已經二十六了?你…你竟然比我長了六歲!”
然後又掰著手指,邊算邊自言自語:“人家十六七歲就成家,你這都快多出十年了,豈止是大齡未婚男青年,簡直就是個老男人,都稱得上‘大叔’--”
後面的話因為唇舌倏然被堵住,戛然而止。
事不過三,一作活得不耐煩,二作找死,三作必死無疑,待持續斷片的小趙童鞋終於領悟到這個真理時,已經教赤姓大齡未婚男青年的怒飆捲走了全身衣物,滿滿當當地佔著了。更過分的是,這妖孽還縱馬小跑起來,讓她結結實實地體會了一把,什麼叫禍從口出,什麼是年少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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